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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是正常的,这些年他们不光算计你,还为此洋洋得意沾沾自喜,估计那几年他们看你就和看狗似的,随便逗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盛景玉不爱听,斜了她一眼,“你能少说话吗?”
什么叫随便逗弄?还跟狗似的。
苏文鸢一摊手说:“难道我说得不对?前些年他们说不定有多得意。”
“那时候我能力不足,人家得意是正常的,日后别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就行了,你还要去安乐候府吗?”盛景玉问。
苏文鸢嗑着瓜子说:“不用,今天等年怀终的消息,在宸王府忙活这么久,终于有收获了。”
提到这个年怀终,盛景玉有些话不得不说。
“你既然知道他的出现很巧,就非得把他留在身边?”
苏文鸢疑惑道:“他没给你找麻烦吧?甚至都没出院子。”
年怀终住得地方,始终有人守着,不分黑白的守着。
他的注意力,全在木头上,对宸王府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甚至有时候吃饭都需要下人的提醒,这样一个人,苏文鸢觉得不会影响什么,能留。
等危险出现,再去解决也不迟。
盛景玉皱眉说:“我让叶衫彻查有关他的一切,但是,没有任何问题,他的出身和那些说法,都是对的,没撒谎。”
苏文鸢一愣,接着笑问:“难不成我猜错了,一切都是巧合?”
“不可能,我还是觉得有问题,如果可以的话,让他走。”盛景玉说得坚决果断。
苏文鸢拒绝说:“目前不行。”
正说着话,孟奇进来告诉苏文鸢,年怀终来了。
苏文鸢安排说:“让他去前厅等着我,就说这里不方便见客。”
这些后来出现在宸王府的人,苏文鸢很抗拒他们进竹月阁。
就连吴妈妈等人也是这样,这次搬进来,一次都没来过竹月阁。
初见时苏文鸢还让她们进来了,那时候没这么谨慎。
现在盛景玉自己不注意,回到竹月阁后,一刻都懒得装。
苏文鸢怕院子里的一些东西,会让人发现问题,都是尽量把人带到别处问话。
年怀终拿着自己画的图,焦灼等待苏文鸢过来。
经过他多日不眠不休的拼凑,终于可以复刻出一部分,但还需要些东西。
苏文鸢还没靠近,就先开口问说:“看你这么开心,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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