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还以为她听进去了,盛子溪就没敢打扰,想让苏文鸢自己想明白。
过了半晌,苏文鸢才疑惑不解的开口问说:“当初我外祖父叛国,怎么仅凭几封信,就能在当天下狱,几日后满门抄斩呢?不过是差一等,就能如此敷衍吗?”
盛子溪一愣,这下问到他解释不了的地方了。
他一时语塞,刚刚的长篇大论,开始变得说不过去,也不太合理。
“八弟怎么不说话了,快给王妃解惑啊,你这么能说!”盛景玉面带微笑,有意刁难。
苏文鸢一直逼问皇上,除了让皇上心烦意乱以外,再就是想看看,皇上对当初那件事,怎么解释。
在万国公这里,慎之又慎,在安乐侯的事情上,格外草率。
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盛子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本来理直气壮,说得有理有据。
被苏文鸢怼回来后,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早知道就不说那么多了,弄得这么尴尬,他心虚的想跑。
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苏文鸢笑说:“你要是回答不出来,就去问问父皇,事情是他做的,他可以解释。”
皇上当初的决定,做得那么草率,肯定有理由。
就是这个理由不能随便对外人说。
盛子溪顺着台阶点点头说:“我……会问的。”
他看起来很不自在,如坐针毡,又后悔过来这一趟。
回回都后悔,可就是不长记性。
苏文鸢笑容和善,语气温柔的催促说:“那你就快去吧,问清楚再过来。”
盛子溪被说得一愣一愣的,顺从的离开,都忘了自己是过来干嘛的。
被送出宸王府后,才恢复一些理智。
他不是来要人的吗?怎么说着说着,就发上火了?
生气过后,又被苏文鸢质问的没了火气,自觉丢人就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来了,又被撵了出来。
“诡计多端!”盛子溪紧咬后槽牙,满脸怒气的挥出一拳,砸在马车上。
不管做了多少准备,说不过就是说不过。
一不小心就被苏文鸢牵着鼻子走,半晌反应不过来。
“殿下怎么了?”马车外的侍卫关切询问。
盛子溪说:“这次过来,一无所获不算,还领了个任务回去?”
苏文鸢是真能忽悠啊,让他去问皇上,皇上最不愿意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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