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说和盛景玉不熟,可现在连几岁见过他,都能记起来,还有人给盛景玉送过帕子什么的,盛景玉还回了礼!
孟奇苦着脸说:“都是外面人瞎说的,王爷没承认。”
“你这不废话吗?我也不能承认啊?”
怪不得这两天盛景玉看着心虚,话都少了。
苏文鸢知道后,也没怎么样,只是让叶衫好好处理,别闹她眼前来。
晚些时候,年怀终来找她,说想再去看看安乐侯府,他觉得府中格局很好,想画下来。
苏文鸢没多问,直接答应。
年怀终试探性的,又提了个要求,他想再多带个人,帮他一起。
“多带几个也行,府里的事情我查得差不多了,用不着再藏着掖着。”苏文鸢微微一笑。
开始不让人进,是府里藏着秘密,现在都知道了,也查清了,年怀终想带人进去,便去看看吧。
年怀终诧异的看着她,觉得她察觉到了什么,接着点头说:“好。”
人走后,月秀问说:“他不是第一次来京城吗?在京城有认识的人?”
“有。”
在知道安乐侯有义子后,苏文鸢就打消了对年怀终的怀疑。
稳妥起见,才又调查一番。
查到最后,他和京城里最近新开的铺子有关。
到这,苏文鸢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这些铺子,汇聚各地特色,而余家一开始就是经商的,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何止是金银珠宝。
酿酒的方子,刺绣的花样,还有首饰的镶嵌,说不定都保留下来了,手里有这些,就不必四处寻找。
当然这只是苏文鸢的猜测,让年怀终带人去安乐侯府,也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
盛景玉回来时,正好赶上叶衫回来复命,年怀终不是带人去画图的,他是带人过去祭奠。
显然是苏文鸢的那句话,让他意识到,有些事已经不必再瞒了。
“等他再回来时,把银子给他结了,放他走吧。”苏文鸢说。
盛景玉问:“就这么放了,不想再问点什么吗?”
苏文鸢苦笑道:“还问什么?当年被波及的人当中,说不定就有他们的父母亲人,他们隐姓埋名活到如今,已经很不容易了。”
“如果他们想找我,自然会再来,不想找我的话,打扰他们干什么。”
他们要只是想做点生意,暗中护着点也就罢了。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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