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
不管怎么猜,都躲不开年怀终和连恒等人。
盛景玉再次提议,让苏文鸢去见见他们,随便聊聊也行。
总比现在这样牵肠挂肚的惦记要好。
而且去见过以后,许多事就都有了答案,她也就不必再费心猜测了!
苏文鸢摇摇头说:“能把族谱送到我手里,还避开了侍卫的跟踪,由此可见,他们并不想和我见面。”
见她抗拒,盛景玉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都不想见,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文鸢觉得,他们对余家肯定还是有恨的,所以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只想好好生活。
盛景玉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行为诡异,完全不像是要好好生活的模样。
他想早点弄清楚这些,可苏文鸢不想打扰他们。
盛景玉也不愿意让苏文鸢知道,他对那些人起了疑心,也不想给苏文鸢泼冷水。
转天皇上还是知道了外面传言,这回是真气倒了,盛子溪猜得没错。
甚至他还没来得及宣布让盛子焱回京,就病倒了。
皇后内心焦灼,还不敢催,只能尽心尽力的伺候着,等皇上身体养好些再说。
安乐侯的事查清楚了,那些涉及其中的人,全部斩首示众,其中就包括万言中。
他被斩首当天,安乐侯府的新匾额,也做好了。
皇上追封安乐侯为一等公爵,这老旧的安乐侯府,也被改成了国公府。
一个匾额,安排了近百人护送,浩浩荡荡的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格外招摇。
酒楼里的客人,愣是看着护送匾额的队伍,从他眼前走过三次。
等新的匾额换上,又是一阵鞭炮声响起,久久不散。
苏文鸢在宸王府中感叹说:“这是准备了多少鞭炮?”
最近这段时间,她听到的鞭炮声,比过年时还要多。
盛景玉问:“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去看看吗?”
他被禁足后,苏文鸢也跟着他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就没出去过。
外面那些事,都是交代叶衫等人去办的,外面的热闹和混乱,也都是听侍卫说的。
苏文鸢把玩着翡翠珠串说:“不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现在出去,怕是会引发更大的混乱。”
让人拿着牌匾当街炫耀,可不是苏文鸢的主意。
是那家制作匾额的铺子,他们提出来要在街上走一走,让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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