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一旦用了这种方法去审,事情就没转圜余地了。
盛景玉也觉得不至于,今天特意去京城府衙,还有刑部那边问了问。
末了还去了几位大臣的家里打探消息。
想看看有没有人意识到京城中的不对劲。
京城里的问题,他们没察觉到,但皇上的异样,大家都感觉到了。
“苏原那边,府衙一点线索都没有,父皇不在意,他们也就没有特别重视,估计等到日后没人关注这件事了,他们连查都不查了!”
没有苦主,案子还怎么查。
苏文鸢想了想说:“不查就不查吧,反正也查不出来,白费功夫。”
“嗯……我还想说一件事。”盛景玉犹豫纠结,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文鸢诧异道:“你不是要纳妾吧?”
“……瞎说!”盛景玉送她个白眼。
说正事呢,她拐到哪里去了?
苏文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是我瞎说吗?每天要来宸王府敲门的人,都快要数不清了,你又这么纠结的看着我。”
“我是想说!万一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你得做好准备,起码不能被牵连,犯不着把命搭上。”盛景玉郑重严肃的提醒。
“我知道。”苏文鸢平静应声。
盛景玉感觉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抬手抓住她的胳膊,也不说话,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
苏文鸢无奈安抚道:“我又不傻,还没活够呢!”
惜命倒是真的,在这算是良好优点。
他们在这琢磨怎么保命,苏原和苏献那边,还在等着人过去救他们呢。
苏文鸢还担心苏原死得太痛快,现在不用担心了,死是不可能死的。
有精通医术的,日夜守着,还会换班,看他们情况不好,赶紧医治。
这一幕,和当初被折磨的王氏,何其相似。
苏文鸢也是这样给她吊命来着,眼下轮到苏原了。
苏原半残的身体,给他们省了不少事,不用担心他逃跑,累死他也跑不出这个地牢。
身上鲜血淋漓,处处都是伤口,还有针扎的痕迹。
手脚也都折了,虽不像王氏那样被打成烂泥,但疼痛程度不减。
接下来还有一个漫长的囚禁过程。
苏献始终在哭,从小被打一下都要嚎上半天,这次几乎等于凌迟,疼的都哭不出声,但眼泪没断过。
“爹,我们还……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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