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因为当年的产后之需。”
“另外,当年给孟家批命的游方道士也是被人收买了,故意那般说的。”
孟和年听了面上不动声色,孟华章凝着眉问:“被何人收买的?”
章佑之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孟四爷或许可以找到当年的游方道士问个仔细。”
“不过晚辈怀疑,这其中可能有靖安王府那位柳神医的影子。”
孟和年没说信还是不信,而是疑惑地“哦”了一声,“柳神医?他这样做对他有何好处?”
章佑之并未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那个游方道士是不是在柳神医开始给靖安王妃诊治后没多久就上门了?”
“当年虽然晚辈年纪不大,但依旧记得当初孟家以重金广招名医,想为靖安王妃治病。”
“可所求名医还未到,却先来了一个游方道士,可是这么回事?”
提起这个事,连章佑之都没想到睿亲王竟然将这些陈年旧事都调查出来了。
当年他还不到十岁,哪里关注到这些,还是他老父亲提起了这件事,他才想了起来。
孟华章一脸惊讶地看着孟和年,他比章佑之虚长一些年岁,又是自己家的事,他当然记得这件事。
当初他们几乎耗费了孟家家产来寻名医,也就是因为那次,孟家才开始走下滑路,比如章家之类的才是从那个时候介入盐商的行当里。
姐姐一病不起,家族走下坡路,所以当那个道士上门,说出那样的话时,他们孟家才丝毫没有怀疑,将当时祖宅旁最大的盐矿封矿。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孟家依靠多年的经验,倒算是缓过来重掌了靖城的盐矿,可姐姐的病却始终不见好转,时刻都有命悬一刻的危险。
孟和年垂着头一直没有说话,若不是按在拄杖上的双手青筋凸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孟和年才抬起头,眼底一片深沉,“章家小子,既然你上门了,可是有什么办法验证此事?”
章佑之摇了摇头,“晚辈没有,但.......”
章佑之顿了顿看向孟华章,“孟四爷不是早就已经把验证之法带回来了吗?”
孟和年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孟华章,孟华章指了指自己,“我?”
章佑之点了点头,然后孟华章细细想来,然后眼睛一亮,又随即消逝。
“没用,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王爷始终不同意。”
孟和年提起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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