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位。
只是她担心,是因为她是后娘,天然就让人觉得会苛刻继女,但曦姐儿,那不是她爹唯一的女儿么?魏祁对大奶奶情深,多年未娶,曦姐儿是两人唯一的女儿,他自然心疼,又怎会因为外人一两句编排就批评女儿?
宋胭不解,她以为曦姐儿为人霸道是因为有恃无恐。
她照实回道:“没说你坏话,只是提了这事,你爹让我平时照看你,也管管你。”
曦姐儿将床上的枕头扔下来,怒道:“后娘就会吹枕边风!”
宋胭再一次吃惊,这十二岁的小姑娘说话也太出格了些。
“枕边风”这样的词,实在不该出现在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口中,而且这样的话她从何处听来?宋胭不由看向后面的江姨娘,江姨娘朝曦姐儿轻声劝说:“奶奶听闻你生病,专程来探望,你可别再使小性子了。”
这话温温软软的,曦姐儿当然不放在眼里,随即她就朝宋胭道:“我告诉你,你可管不着我,我是我爹的嫡长女,你只是个后娘,有什么资格管我!”
宋胭没理她,朝江姨娘道:“好好照看着姑娘吧。”说着出了这院子。
走在巷道里,心里有些闷闷的,魏祁说让她管管这姑娘,她怎么去管?一是没身份,二是她也不知道怎么管,几天前她还在被她娘管呢!
算了,就这样吧,曦姐儿今年十二,到明后年就说亲,再过几年都嫁了,她们也就这几年能碰着面。
外面又是一片晴好,宋胭懒懒坐到庭院中的石凳上发呆。
远处二太太程氏从大太太处过来,自长廊上穿过,见到下面石凳上的宋胭,忍不住同身边妈妈道:“这新来的奶奶倒真是个美人儿,往那儿坐着,便似画一般好看。”
花妈妈笑道:“太太您还不是美人,年轻那会儿谁不夸?”
程氏自然知道花妈妈这是哄自己,她虽也有几分姿色,却还是比不过这新过门的侄媳——鹅蛋的脸庞,明艳的眉眼,看似娇美,却又不俗,带着几分温婉书卷气,别说男人,就是她一个女人看了都不忍挪目。
这时她想起来什么,问花妈妈:“你昨日说看见她为秋千的事说曦姐儿了?”
“是的,可曦姐儿那是什么性子,自然不会听,今日听说还病了。”
程氏没回话,从长廊上下来,路过石桌边,顺口道:“大奶奶,在这儿坐着多无趣,今日西院那边厨房做喜饼,又来了戏班子,大家都在那边凑热闹,你怎么不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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