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处别沾染了晦气。”
程隅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怕是让他误会了自己对他是充满戒备和厌恶的。
“段师兄,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你们究竟发生了何事?我不相信以段师兄的为人会真的去杀害同门。”程隅盯着段木的眼睛,看到他眼中闪动了一下,那瞬间眼中的温柔仿佛让他回到了当年的段木。
只是片刻,寒霜再度布满,道:“还真是多谢你的信任,只可惜这就是事实。”
“若真是事实,本派又怎么会只是关了你几年就放出来了。”同门相残,这是遂阳的大忌,若事情真的是那样,那么段木必不会如此轻罚。
段木身上突然涌现一股戾气,面目阴沉的说道:“我的事情不必你来管,别以为你是长老弟子我就会手下留情,还不快在我眼前消失!”
程隅也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默然的看了段木几眼,随后说道:“既然如此,程隅就先告辞了,他日再来找段师兄。”话毕,就闪身离去。
段木在山道上站了片刻,一个阴沉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这个女修身上有本座极其讨厌的气息在,你以后给我离她远点。”
“我如何行事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段木的声音再次响起。
“哼,本座看你是还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段木就捧着脑袋痛苦的俯下了身子。
“云净,方才你可有感到段木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息?”程隅之所以这么快就离开,是因为她察觉到了一丝邪气,方才段木有些失控的样子。
“他身上有邪魔无疑。”云净的出声让程隅心下一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师尊还有执法堂的几位执事是否知晓此事?若是知道,又为何会放任这邪魔不管,若是不知,这处罚又不可能如此轻巧。
多思无益,程隅当下觉得还是要去找刘盼芳一趟。
只是程隅在灵植堂找了许久,都没有弟子知道刘盼芳的下落,对于一个出处维护残杀同门修士的刘盼芳,这些灵植堂的弟子们也早已将其与段木归为了一类,平时也都没有放在眼里。
天色渐晚,程隅只好先回池海院将赤尾灵蜂带去了执剑蜂,寻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在蜂巢边上做了标记才返身回来。
一夜打坐不提,翌日,程隅径直去了内门刘盼芳的洞府。
扣动禁制,许久没有回应,程隅略一思索,开口道:“若你还想救你师兄的话,就出来见我。”
只是片刻,禁制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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