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丁奎很是震惊,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当即挤到最前面,望着荆首座手中的那道佛力符,站的这么近,能感受到那道佛力符上传来前所未有的气息,深奥神秘。随即猛然抬头道:“你怎么会制作佛力符?”
程隅失笑:“我怎么就不能绘制?”
丁奎自觉失语,可他此时眼中满是炽热,眼珠子一转,再顾不得其他,当即说道:“这等符文,乃上古大能流传下来的符文,本该是我们制符师共同的传承,怎可由你一个独享!”
此话一出,简直在众修士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先是惊诧与丁奎这修士此言太过无耻,这摆明了是觊觎眼前女修的机缘,却说出了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可下一瞬,竟又觉得此言有理啊,凭什么上古流传下来的制符术让一个金丹女修独享,若是他们能得到这等制符术,今日站在这里大放异彩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越来越多的制符修士出声道:“对,交出来。”
“交出上佛力符。”
“交出上古制符术。”
“你们做什么?”荆首座冷喝一声:“怎么,现在是敢当众抢夺他人机缘了?这里可是极地城,不是由你们放肆的地方。”
众位制符师一时面面相觑,这的确有失体统。观礼台上的修士觉得此事甚是激动人心,当下也有许多修士飞身下了浮台,挤到比试台上看起热闹。
别的制符师能被荆首座喝止,可丁奎却是自有依仗,大声道:“方才北冥长老还想让这位遂阳修士私下去鸿鹄,莫不是想将私下截留此上古制符术!这与我们此时的行为又有何不同。”
闻言,方才已经有些打消了念头的他派制符师当即大声责问道:“就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等上古制符术是制符修士的传承,凭什么由鸿鹄一派得之。”
而闻言,许多鸿鹄派的制符师自觉懊恼,像白痴一般的看着丁奎。这丁奎他自己就是鸿鹄弟子,若是北冥长老真的想将那制符术归为鸿鹄所有,他们这些门派弟子自然也能得益。现在可好,要白白便宜了别派弟子。
被众多同门怒视,丁奎才反应过来,自己真干了一件蠢事,可想到他虽学的是制符术,可家族却是隶属于傀儡阁,听从的是叶邢长老。可众所周知,叶邢长老与北冥长老不睦已久,如此若是能搅合了北冥长老的计划,说不定叶长老还能大大嘉奖与他。
想明白了关键之后,丁奎更是昂首挺胸道:“区区不才,丁奎是也。虽也是鸿鹄的弟子,可却不能独享此术,这等佛力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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