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是杀熟,还是谨慎点好。”
沈振州仍旧瞪他:“你哥我谨慎了一辈子,没有这次不谨慎的道理,放心吧。”
晚上,孙妍做了一桌好菜,吃完后,带着儿子下了饭桌,辅导他功课,桌上只剩下兄弟俩。沈堰东又劝了沈振州几句,沈振州说听进去了也听进去了,说没听进去也没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儿喝酒。喝到微醺,拉着沈堰东的手,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他说悔不当初,不该听孙妍的话换什么房,就算换房,也不该动他的房,现在想换回去是不可能了,不过沈振州叫他放心,欠他的那两百万,他早晚会还他的,让他再等等。
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对沈堰东没什么意义,但他仍然劝了他哥几句,让他别有太大压力。
九点多,沈堰东从哥嫂家离开。外面下了小雪,飘飘洒洒,别有情调。
他到家已经快十点了。
开了门,摸开灯,换鞋时,瞧见那双女鞋还在,有些意外,他原以为她早走了。
他换好拖鞋要去书房看,却在穿过客厅时,瞥见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姑娘。
他走了过去。
她身上盖着一件毯子,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他垂眼看了一会儿,她丝毫没醒过来的意思。
他回到卧室,拿了衣服,去洗手间冲澡。
出来她还在睡,姿势连动都不带动的。
他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头发不断地往下淌水,他拿毛巾擦了一会儿。
擦完将毛巾搭在膝盖上,靠在那里看她。
这么晚了,她还躺在这里等他。
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
说内心没有骚动那是假的,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又许久没有同人认真发展过两性关系,有正常的情感需求,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只是终究过了而立,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随意。
头发又开始往下淌水,水珠顺着脖子一路蜿蜒下去,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他浑然未觉。
良久,他起身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然后带上了门出去了。
章柠第二天早上醒来,沈堰东正在厨房做早餐,听到动静,回头去瞧。
她一脸未醒的样子,却没问他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问为什么没叫醒她,没问她为何会睡在他的床上,只是问他怎么起这么早。
这冬日的清晨,外头雾蒙蒙的,莫名不想说话。他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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