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细究起来却有两层意思,所谓克化,分主动克化和被动克化,前者指的是靠练功来克化,这样不但可以避免长热疮,还能增长七-八年功力。被动克化自然是指长热疮了,热疮一冒头,体内多余的热气也就被动消散了,但如此一来,也就别想增长功力了。
至于蔺承佑所谓的“不损容貌”,应该就是给她一些清热养颜的灵『药』,即便她长热疮,脸上也不至于留下疮印。
这样的灵『药』不是没有,但她想要的可不远只是不长热疮,还想要那七-八年内力。
“世子是故意的?”她压着火气问,一想就知道了,下午她以布局作饵『逼』蔺承佑帮他克化,但他不甘心被她要挟,答应的同时索『性』摆她一道。
蔺承佑扭过头,不提防看见滕玉意白嫩的眼皮上透着桃红的『色』泽,估计是被体内热气给闹腾的,冷眼看去像刚哭过,可仔细一瞧,恍惚又像喝醉了酒,那抹若有若无的淡红,衬得她一对眼珠葡萄般乌黑莹亮,他都怀疑她眼中的水也像葡萄汁那么清甜了。
“火玉灵根汤如果那么容易克化,也就不叫世间灵草了。”他无辜笑道,眸子在月『色』下熠熠生辉,“所谓的解『药』根本子虚乌有,要克化只能凭自己的功力,你不懂武功,眼下又来不及练通,为了不让你容貌受损,我只能去帮你弄玉颜丹了,这『药』你听说过吧,长安只有一瓶,就藏在禁庭里,我还没想好怎么跟皇后讨要呢,想来少不得挨一通骂,可谁叫我答应王公子了,挨罚也要帮你弄来。”
滕玉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必这么麻烦,没有解『药』无妨,贵观不是有一套桃花剑法么,听说只有几招,转眼就能学会。”
蔺承佑面『色』变得有些古怪,看了滕玉意两眼就扭过头,一面摆弄手中的金笴一面笑道:“原来王公子打的是这个好主意,我劝你趁早死心吧,这剑法并不好学,我也教不了。”
滕玉意瞪着蔺承佑,他分明是不想让她占尽喝火玉灵根汤的好处,所以情愿去弄玉颜丹也不教她武功,绝圣和弃智亲口说过,桃花剑法才短短几招,眼下离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凭蔺承佑的本事,诚心要教她的话未必不能见缝『插』针。
早知道下午她跟他谈判时就该另附一张纸,白纸黑字写清楚,顺便再让他摁个手印。
难道就这么算了?她眯了眯眼,白遭了几天罪,竟连一点好处都捞不到么。
半晌她冷静下来,罢了,且忍耐一晚吧,日后他也别想再招惹她了。至少有人替她弄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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