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终于成了亲,却没能从那帮太监口里听到太子妃是谁,不光如此,她还听到了蔺承佑被毒箭暗害的消息。
忽然听到耳旁传来哭声,转头一看,才惊觉阿姐恨声啜泣起来,红奴也在默默抹眼泪。
滕玉意无声搂住阿姐的肩膀,心中酸胀莫名,阿姐为了这件事背负了太多了,怕爷娘和弟妹忧心,面上强作无事,实则郁郁寡欢,为了不影响杜家的名声,甚至动了遁入空门的念头。再想想前世,阿姐正是因为卢兆安的蛊『惑』才去了竹林,或许碰巧是撞见了卢兆安和幕后主家议事,才会被人勒死在林中。
她恨得牙根直发痒,默了一会,抬头问蔺承佑:“有了这两封信上的蛊虫痕迹,是不是就可以抓卢兆安了。”
蔺承佑望了望仍在啜泣的杜庭兰:“这件事需要有人当面指证卢兆安,郑娘子和杜娘子都被蛊毒残害过的当事人,事先得同你们商量一下——”
杜庭兰前头已经表过一回态度,如今得知真相,自是对卢兆安恨之入骨,连忙抹了抹泪道:“只要有需要我作证的地方,我绝无二话。”
蔺承佑想了想,对滕玉意说:“让这两个婢女出去吧。”
他并非不信任这二婢,如果她们有问题,早会提醒凶徒别来房中窥探了,只是凶徒太狡猾,为免不小心说漏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红奴和碧螺轻手轻脚退下,顺便把门关上。
蔺承佑这才再次开口:“卢兆安势单力孤,没法主使霍松林这样的人为他顶罪,所以他背后应该有位幕后主家,可惜这个霍松林嘴硬的很,在牢中关了几日,一口咬定胡季真和武大娘等人都是被他害的,我原本还在琢磨用什么法子把幕后之人给诱出来,有了今晚这一出,算是有了头绪。”
滕玉意昂了昂头:“是不是因为我设下的机关捕到了那人来过的证据?”
蔺承佑笑了笑,看她喜笑颜开,料定是因为查出了卢兆安用过蛊虫放下了一大桩心事,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可不是。今晚能查到这条关键线索,全仰仗滕娘子。”
滕玉意骄傲地说:“前脚太子与阿姐同游,今晚就有人偷阿姐的诗稿,卢兆安想害表姐,此前早有无数机会,再说近日世子一定派了人昼夜盯梢卢兆安,卢兆安分-身无术,不可能跑到书院里来翻阿姐的东西,所以书院里潜藏着一个真正的凶手,而此人就是冲着太子妃人选来的。”
蔺承佑:“武大娘一案有太多疑点,她与霍松林素不相识,绝不可能在霍松林的指使下去陷害邓唯礼,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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