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毒了。”宽奴『摸』『摸』发凉的后颈,“那回世子过生辰,这≈ap;nj;人也曾上门贺寿,买粥的下人就是那人身边最得力的大婢女,小人绝不会认错的。”
蔺承佑第一个念头也是“太狠毒了”。
昨晚他和滕玉意列举了重点怀疑的对象,此人的名字虽然也在列,但他们心里并不觉得那人会与此事≈ap;nj;有关,今日知道这≈ap;nj;消息,未尝不意外。
“说说当时的情≈ap;nj;形。”
“婢女近前买粥,这≈ap;nj;老婆子故技重施,等婢女买了粥,只捱了一会就推车走了。没多久老婆子回到了附近的下处,过后再也没出来过。这≈ap;nj;帮人藏得实在太深了,而且整件事≈ap;nj;做得滴水不漏,要不是世子说今日一定会有人给卢兆安送东西,小的也不会留意一个卖饧粥的老婆子,世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今日会传递东西的?”
蔺承佑没接这≈ap;nj;话头,只在心里想,一个一心想当皇后的贵女,即便在皓月散人的引诱下接触了邪术,又如何知道卢兆安也是这伙人中的一员?
莫不是幕后主家有意帮衬这≈ap;nj;位贵女,故意放了些风声给≈ap;nj;对方。
是了,这≈ap;nj;位贵女如果如愿当上了太子妃,对幕后主家有百利而无一害。
贵女早年做过的那些肮脏伎俩,幕后主家心知肚明,到了适当的时机,他便可以拿这个来胁迫这位太子妃。
此女未必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甚至未必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但她为了保全自己的荣华富贵,一定会乖乖听命的。
只要控制了东宫,接下来无论是谋逆或是弑君,都会变得容易许多。
瞧瞧这人心思多么缜密,考虑问题又是多么长远。
“很好。”蔺承佑道≈ap;nj;,“挑几≈ap;nj;个最精明能干的,务必把这≈ap;nj;老婆子给≈ap;nj;我盯死了,她屋子里应该藏着不少≈ap;nj;好东西,到时候都是定罪的铁证。等我这≈ap;nj;边布置得差不多了,直接抓人便是。还有,既然知道书院里害人的那位是谁了,我这≈ap;nj;边会多放点关于太子妃人选的风声,那女孩听多了,一定会按耐不住的,人一『乱』,就容易出岔子,这≈a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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