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
他倒要看看半路杀出的这个程咬金，能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翻出什么浪花来。
……
将那根烟抽完，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烟摁在了烟灰缸内。
周定禹转身出了总裁办。
隔壁会议室内。
秦子昂应该学习学的怀疑人生了，正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拿笔戳着辅导资料，嘴里念念有词：
“怎么那么难……怎么那么难……”
而他的“辅导老师”许世宴，应该是没怎么休息好，黑眼圈浓重，但情绪却很稳定：
“秦子昂，我昨天让你背的数学公式你是不是忘记背了？这题可以套公式，先用%&*代入一下，再用%#&……你看，这样是不是就解出来了？”
秦子昂眼睛放光：“6！”
“你自己要学会举一反三，思考一下……我去个洗手间，你先慢慢写着剩下的，写完了也休息会吧。”
说罢，许世宴便起身，出了会议室，刚好跟从总裁办出来的周定禹碰上。
“定禹哥。”许世宴主动打招呼。
周定禹颔首，目光落在少年眼睑下的两片青黑：“上完课了？”
许世宴点头：“去个洗手间。”
周定禹：“那刚好一起。”
两人一起往洗手间走去。
上厕所的时候，周定禹随口道：“昨晚回去你们没休息好？”
他这里用了“你们”，许世宴就不能只回答自己。
“嗯，我们没怎么睡。”
周定禹若有所思，状似随意的宽慰道：
“其实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看你们昨晚的经历今天上新闻了，新闻上写明了你们没看见歹徒的脸。”
“现在信息传播的很快，那歹徒肯定能看到新闻，只要他看到了，你们就是安全的。”
许世宴苦笑：“其实……我们倒不是因为怕这个才没休息好。”
周定禹挑眉，拉上拉链，“咔哒”一下系上皮带卡扣：
“那是为什么？”
许世宴一脸平静：“其实昨天那种惊险场面，我跟我姐在我爸出事之后没多久，也经历过的。”
说着，整理好了自己，两人一起往洗手台走。
许世宴继续，
“那时候我家房产没来得及抵押出去，催债的经常半夜敲门，不是砸鸡蛋就是泼狗血，半夜里，我曾经见过我姐反复爬起来，去看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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