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就表明进行得很顺利,行昭也高兴起来了,繁杂事情中总算有顺心地方了,扬了扬下颌示意莲玉说下去。
“六姑娘身边儿双吉,是王妈妈外甥未过门娘子。”莲玉先将出处说清楚,又说:“王妈妈便拿出长辈谱儿问她,双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六姑娘第一次嚷头痛时候,是三爷开堂会没多久后,而给张院判来看,给说病症又是梦靥缠身。这个病,张院判也没有办法,开了几副安神药也就过了。后来万姨娘还偷偷让人从外头请了符咒和菩萨进来镇着,不过也没用。您还记得上回去定国寺,六姑娘便以风寒缠身没去,那是因为前一天六姑娘又梦靥着了,一连几日都昏睡不已,一醒来又嚷着头痛。”
行昭一怔,陡然想起来年前迁居时候,贺行晓出人意料地送来那个赤金镶青石镯子,是应邑送给她两一人一只
又听莲玉继续说:“后来应邑长公主来之前,万姨娘一大早就违例出了门禁,求到侯爷跟前儿来,那是因为六姑娘那天夜里严重了,大嚷一声之后便晕了过去,直到后来才缓缓醒过来。”
一个念头行昭脑中闪过,猛然一抬手止住了莲玉后话,连声问道:“那天晚上我是不是也梦靥住了!”
莲玉登时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乱了步子往里间走,出来时候手里头拿着一个小册子,嘴里直说:“是了!是了!腊月二十七夜里是我值夜!您向来睡得浅,那天我以为您是晚上喝了羊羹不克化,才睡到半夜突然醒来!”
行昭一下子全身瘫软,瘫了椅背上,嫁衣、应邑、大夫人,三个词儿一连串起来,不就是那天夜里做那场噩梦吗——应邑穿着正红嫁衣飘飘袅袅地过来,大夫人吞金倒地而亡!
贺行晓贺行晓也做了一样梦?
荷叶荷心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出,又不敢做动作贸然出去,荷心见行昭失态,瘪瘪嘴,险些哭出来。
“她是什么时候没有再熬安神药”行昭眼睛直直落定墙角那株含苞欲放石竹上。
莲玉感到自己手都僵住了,动动手指,以同样低沉声音回:“正月初六,六姑娘精神头就足了起来,万姨娘还想熬药,被六姑娘给拦了。”
因为那个梦,所以开始贺行晓送来了应邑镯子,她一定以为是那只镯子作祟,所以才会早早地将镯子送出来——送到挡她跟前嫡姐那里去。
因为一直做那个梦,贺行晓开始思索,这三者之间关系,八竿子打不着两个人因为什么同时出现梦中,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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