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离开,裴獗后脚就回来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带着温行溯一起。
在门口打了个照面,濮阳漪心里想着事,竟然没有注意到他们,听到马蹄声,头也没回地往家里去。
温行溯看着她风风火火,没有吱声。
落屋后,从冯蕴嘴里得知真相,略微意外。
这种事情,聪明人都会避嫌,以免落人口实,恨不得跟崔家撇清关系……
她倒是一个赤诚的性子。
冯蕴说罢原委,不由笑叹。
“要是长公主知道我如此撺掇县君,只怕要怪罪了。”
裴獗不置可否。
仆从们正在上菜,冯蕴唏嘘片刻崔稚的事情,却没有听到屋子里的两位大哥说话,不由有些诧异。
“您二位都习的是沉默术?”
温行溯笑了一声。
“我在听你说。”
裴獗:“我也是。”
冯蕴哼一声,好笑的扫过他二人的脸。
“既然话都递到嘴边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走到裴獗的跟前,双手作揖行礼,声音清脆朗悦。
“花溪码头开凿了,各个郡县修凿井渠的工事,也如火如荼,算是解决了一部分村民的饮水和灌溉,还有……”
她看着裴獗,抿唇上扬,微微一笑。
“我就不用一一列举,我为朝廷做过的事吧?”
裴獗嗯声,点点头。
“蕴娘想要的提拔,我已想好。”
又望一眼温行溯,淡淡道:“回来的路上,我还曾与温将军相商,但也要事先争得蕴娘的首肯才好。”
提拔人,还要得到对方的首肯?
冯蕴微微眯眸,“一听这话,我便知道,这提拔不值当什么了……”
有好处的事情,谁还不干吗?
她说得直接,不免将裴獗和温行溯都逗乐起来。
温行溯温声笑道:“阿蕴这次误会大王了。大王是诚心诚意,为你谋职,可谓煞费苦心啊。”
冯蕴抬抬眼,左一个,右一个,看向他们。
“大兄都这么说了,我便期待一下吧。敢问大王,究竟为我谋得的是何职务?”
裴獗道:“王府长史。”
冯蕴愣怔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王府长史是正式的属官,当然比一个不入流的里正要大得多,但一个王府的长史就相当于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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