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眼底生出执拗,人要陷入偏执之中,陆昕澜沉声又说了一句。
唐崇礼看着她一直试图甩开的手腕,惨笑了下向后退开两步。
“好,我,我先送你回去,等你进了魏王府,我就立即回去。”
知道以他的执拗难以劝说,陆昕澜转身走向街角的马车。
唐崇礼翻身上马,坠在马车后方痴痴的看着。
直到马车从侧门进了王府,他这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唐府。
柳氏见他回来,又探头朝他身后看了眼,不由失望的在心中哼了一声。
这个陆昕澜拿乔也拿得够久了,给个台阶就赶紧下来,她还想端架子端到什么时候?
真想让唐曲岩将她休了不成?
做什么美梦呢?
唐崇礼木然的从她身旁经过,对她的喊声置若罔闻。
他刚刚又在她眼中看到不满和怨恨,他好陆昕澜……也许真的没有以后了。
一直到下午申时,宫中的消息才传入各府。
宫中巨变,皇帝驾崩,魏王五日后登基,镇国公和谢朗全都‘护驾’有功,等魏王登基后再论功行赏。
这则消息无异于平地惊雷,让各府全都震得失了声。
只陆昕澜收到消息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成了!
这一次如此凶险,但还是成了。
他们果然赌对了。
云松是真的时日无多,也是真的恨皇帝入骨。
这份恨意让他的算计再不是周密得没有半点疏漏,他们只要利用得当,用上激将手段就能将他在宫中的布置逼出。
他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皇帝的命,而皇帝的命已经保不住,便也成了宋钧宴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熬了一天一夜,她这一刻终于察觉到腹中饥饿,刚让人去给她准备一点吃食,就听下人来报陆昕然回来了。
她忙提着裙摆快步朝着正院赶去。
皇帝的身后事有礼部全权操办,不需要她留在宫中多费心。
而且,她有充足的理由让人觉得她留下只会添乱,于是,宋钧宴心疼她一夜未眠,不给任何人张口的机会,直接命人将她送了回来。
陆昕澜进门时她正捂着嘴毫无形象的打着哈欠,见她进门忙招她到身边坐下。
“你是不知道这一晚上发生了多少事。”
她这一刻浑身都写满了倾诉欲,将他们几人入宫后经历的种种绘声绘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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