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嫡女一定能将他的院子料理得妥妥当当。
于是在温知言醉听风的小套间内,宋柏青为她作画时,情不自禁地对她喊出:“夫人……”
温知言先是错愕,紧接着脸一红,有些试探地看着他的神情,“老爷”两个字在舌尖转啊转,终于转进了宋柏青的耳中。
宋柏青放下画笔,走到温知言身边握住她的手:“若不是命运无常,这本该是你我的日常。”
温知言眼圈瞬间红了:“我至今也不能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温家世代忠良,父亲绝做不出与敌国勾连之事。”
“我也不敢相信……自我幼时起,祖父就讲,温家将保我们世代平安,我们要好好读书,让百姓过得更好,才不负将士们在外抛头颅洒热血。”
温知言的眼泪掉出眼眶:“我的梦想就是像父亲那样,为保家卫国献一份力,但知言是女儿身,只好退而求其次,为在外的将士们守护他们的家园……”
“但突如其来的意外,我自己的家没有了,我所有的亲人……”
说到这里,温知言已经泣不成声。
宋柏青心疼,将她抱在怀中:“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也是无辜的……”
“我的母亲、妹妹们,哪一个人不无辜?我这么努力地想要活下来,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父亲沉冤得雪……”
宋柏青顿了顿,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话说出口:“……知言,这,这很难。”
“我自然也知道很难,但我现在活下来了,就还有希望。更何况,老爷你不是也快要殿试了吗,若一举夺得状元……”
“如果有一丝丝希望,我一定帮你查。”
宋柏青抚摸着温知言光泽如绸缎般的秀发,郑重地在她额头烙下一吻。
温知言从他怀中将头抬起来,一脸热忱:“我自然是相信老爷的,老爷是君子,从未在知言面前讲过大话。”
宋柏青笑了,深色难掩疲惫,但仍然觉得温知言的这句话给了他很多动力。
“老爷这几次来,黑眼圈都深了许多。”
温知言帮他按摩着头部穴位,宋柏青笑着摇了摇头,叹气道。
“说来也不怕你笑话,宋家说着是百年书香门第,京城大家,但祖辈向来克欲,家风清廉,给我们每月的零用比起其他世家子弟要少得多。”
“我自己本也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用是够用的,但现在有了你,有了我们,总得多找些银子的来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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