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了一堆自己的命有多苦,但眼前的人像是丢了魂儿一样,让牡丹害怕起来。
这人别是疯癫了要赖上自己啊!
而宋柏青就是在这时候猛地抬头,吓了牡丹一大跳。
宋柏青急切地问:“你可知她去了哪儿?”
“这,这我哪知道。”
牡丹感觉诡异,只觉得不能再和这人多待,不然发起疯来伤着自己可怎么办!
她一路小跑地朝门口走,还不时回头看看,生怕他来追自己。
宋柏青看着空荡荡的房内,他和温知言共同吟诗作对过的书桌、共同进餐的软凳、缠绵悱恻过多个日夜的床榻……
这里还是之前的样子,但陪伴自己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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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柏青难以克制脸上的苦楚。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了家,如何大病一场,又是如何养好身子的。很多次梦里回到醉听风的那间小屋子,醒来时却又只会痛彻心扉。”
“母亲以为我得了癔症,请了好多大夫都不见好,甚至从寺庙里求了高僧来为我做法事……”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在长公主身边见到打扮成侍女模样的她,还以为自己又臆想起来了,但她主动过来打招呼,我才敢确定真的是她。”
“温知言,我之前从未找到机会问你,为何如此对我,你为何如此对我!”
最后一句话,宋柏青竟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他的眼底里布满红血丝,一向清冷克制的翩翩贵公子,此刻却无比破碎,似是不堪一击。
宋柏青没有等到温知言的回答,只等到温知言冷冷地看他那一眼。
只那一眼,便再次让宋柏青觉得如坠冰窟,过去的情爱和时光似乎从未存在,都是他自己一场空梦。
梦醒了,他除了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外,一无所有。
大厅内安静下来,而打破这道安静的,是长公主李幼薇用尽自己还有的力气,抓着茶杯,往温知言身上投掷去。
这次温知言躲都没有躲,那茶杯几乎是从长公主手里摔下去的,连她的衣角都触碰不到。
“好啊,这么久你都在骗我,温知言,我曾问过你很多次,你和宋柏青是什么关系,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温知言淡淡道:“回公主,臣女幼时是与宋家公子有过一桩婚事,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宋公子从未私下见过,只在订婚和下聘时隔着人群遥遥见过几眼罢了。后来温家出事,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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