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收了针,取了针把裤子叠放整齐,放在床边的木凳上,“过两天再去村长家找找,看有没有三宝能穿的衣服。”
“今天镇上王二哥来了,结婚的时候来过的,大黑脸。”牛老幺沉吟了片刻才又说:“他想让我跟他下矿。”
“哎呀。”刘秀玲正往针线匣里放针,不小心扎了手,可她也顾不上疼,又看了看牛老幺,只见牛老幺一脸认真。“下矿可是在拿命换钱呢。”
“没事儿,我命硬着呢,阎王爷收不走的,再说孩子马上要上学了,不能让他一辈子待在山里,等我挣了钱,领着你和孩子一起去北京看故宫,也做做皇上的椅子。”牛老幺嘴上满不在乎。
“唉,这几年我天天吃药,把家底都吃空了,拖累了你和孩子啊!”刘秀玲内疚的说着,眼泪不由的流了下来。
“你看你,说着说着咋还哭起来了,没有你哪有这么懂事的孩子,你在家安心带孩子,我心里有数,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牛老幺忙伸出大手,在刘秀玲的脸上擦了擦。
刘秀玲又不放心的交代了许久才答应下来,此时夜已经黑了,牛老幺才吹了油灯,浅浅的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老幺做好了早饭,收拾了几身换洗的衣服,看牛三宝还在熟睡,也没有打扰,又交代了刘秀玲几句,就往马九儿家去了。
牛三宝早起之后,问起阿爸,一听牛老幺走了,也不哭闹。只是出去玩耍时,要比平时回来的早一些。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刘秀玲的病有些好转,自己已经可以下床。牛三宝才又像往日里跑得很疯,时不时的从山上带上一些野果,在河里捕了一些鱼带回来。
就这样一晃又过了大半年,此时已是深秋,山上的柏树都染上了黄色,风一刮落的满山遍野都是,河里的水也泛着绿色,已经不适合再在水里摸鱼了。
牛三宝和几个小伙伴今天早早就聚在一起商量着找一个有趣的地方找些乐子。
朱二祥说:“要不还上山去打仗吧。”边说还边摸了摸身后的红缨枪,这朱二祥是典型的刺头。
“算了吧,每次都是你和三宝追着我和马大吉在山上跑!”马花花一听打杖,可不想跟这个煞星玩儿,还记得有一次朱二祥玩的高兴,从山上丢下两根磨盘大的木头桩子,差点儿把他腿给跑折了,从那之后,马花花一听打仗头就大。
“那要不今天你和三宝一组,我和马大吉一组。”朱二祥不死心继续提议。
“可拉倒吧,这马大吉还好,跑的也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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