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出来,看到屋外马花花的父亲马酒鬼正躺在地上,身边不远处倒着一个大黑炉,显然刚才的声音就是马酒鬼摔倒所致。
“马伯伯你没事吧?”牛三宝忙问。
“没事,你来摔一下试试看,看看有没有事,你说这村里干什么不好,非要祭什么祖,都成了灰了,能保佑个什么,要是真的能显灵,咱也不至于在这穷山沟里待着。”马酒鬼鼻头通红,全身瘦的像一根竹竿,跟儿子马花花胖乎乎的样子全然相反,一脸尖酸刻薄的样子。
“马酒鬼,你胡说什么?当心祖宗怪罪你。”院子里,村长听了不由地呵斥道。“快去给祖宗磕头认罪。”
“你个老东西,祖宗这么灵,怎么不让你生个儿子?”马酒鬼倒是一点儿也不示弱,“这么重的破玩意儿,让我一个人搬,现在我受伤了,村里要给我养病,还要给我医药费,对!没有两百块钱,今天谁也好不了。”
这时村里人已经都被吸引过来,马酒鬼一看干脆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你个混账东西,自己不中用,又赌又喝败光了家底,现在还想要村里的钱,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愿意干就趁早走,今年也别想分村里的东西。”老村长已经气的满脸通红。
“不就是几条破鱼,几斤大米吗?我马酒鬼可不稀罕,反正今天的事情没完。”马酒鬼死皮赖脸的说。
“马酒鬼,你起来不起来,你再不起来,我可去揍你了。”人群之中朱二祥脾气最大,眼看马酒鬼要耍赖,心头火起,拿过一根断掉的桌子腿,就要去收拾马酒鬼。
“朱二祥,这是我们牛马沟村的事情,你一个外来的小子没资格插手。”马酒鬼一看朱二祥凶神恶煞,也知道这小子力大无穷,不好招惹。
可是全村人看着也没怂,反而用身份来压他,无赖之人多是如此,大多牙尖嘴利,一出口往往戳人痛处。
“跟你这样的人,讲什么道理,看我的棒子。”朱二祥举起棒子就要去打,却被旁边的一双手拦住,朱二祥一看,正是牛三宝。
“朱二祥,等一等,马老师说了,我们要以德服人,不能只靠武力。”牛三宝拦住朱二祥,两步来到马酒鬼的身边:“马伯伯,你说得对,你来帮村里干活儿。现在受了伤,村里理应给你赔钱。”
这话一出口,村民就是一阵议论。朱二祥更是急躁,忙说:“三宝,你怎么向着马酒鬼呀?摆明了是马酒鬼想耍无赖。”
牛三宝悄悄伸出一只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朱二祥不要着急。才又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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