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锐一瞬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你是……”
“为了留下贺若的土地，我们当年多买了一倍米国的国债！沙琪玛，是贺若的女儿吧？”
（贺若是突厥女性贵族名字）
钟离锐顿时感觉有点头晕：“你，爱沙琪玛的……妈妈？”
“是啊！”图尔图惨笑道，“但是，爱，仁慈，贤明，在弱国，有用吗？唯有力量！可以让我们走出困局！”
钟离锐沉默了。
图尔图戏谑地看着钟离锐，似乎，对眼前的“人皇”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非常自豪。
“第五魔王，图尔图。”钟离锐抬起眼睛，再度直面图尔图。
“你叫我什么？”图尔图震惊道。
“你现在的样子，跟曾经的第一魔王一样，你入魔了！”
“你……你欺人太甚！就算你打败了我，你不能侮辱我的尊严，不能侮辱我的荣耀！我是伟大苍天汗的子嗣！你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王者的行为！”
“你以为，你们先祖当年，对整个蓝星，做出了什么好事！？他们害死的人，比落榜美术生害死的都多！”钟离锐身上气场暴涨，“你以为，你是被另外一个比你强大的王者所击败！？我告诉你，我代表万千平民，无论是琉璃之地的300万冤魂，还是昔日你们西征路途上涂炭的2.5亿众生，向你复仇！”
“什么……”
“我前朝唐太宗曾说过，民乃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你以为的荣耀，建立在无数平民的尸骨上！我2年前，不是什么特首，也不是什么人皇，我就是一个和平生活的平民。2年了，好多像第一魔王那样，和你这样的人，肆意伤害这个世界，以自己的大义和理由！？你们，考虑过像我这样，万千平民的感受吗！？”
图尔图被钟离锐此刻的话给震慑了。
“我被迫冠上了人皇的称号。但是，也无所谓了。这确实是我想做的——人皇，自古，就是为平民生产生活谋福的先锋，是人间无数平民的守护者！而且，2年了，世界上曾经70亿平民，被你们祸害得只剩不到60万！所以，今天，我代表他们，讨一个公道！第五魔王，‘伪龙神’博尔济锦.图尔图！”
搭乘战机赶来的陈槃，沉默了。他在原地没有动。
钟离锐的雷达早发现了他，随后意念通信道：“伯父，你这辈子改了，现在你很忘我。他不一样！你看他，即使重生了还是这副没救的样子！”
陈槃长叹一口气：“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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