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了下来,车内的气氛一度安静到极致,以至于陶夭夭每呼吸一口,都觉得十分不容易。
“对于今天在公司说的话,我想我有必要再跟你重申一遍。”李朝宗阴沉着脸,说出来的话十分冰冷,“在医院我想你已经看到我对你是什么态度,就算所有人都想撮合我们,我还是原来那句话,我心里没你。”
“我知道。”虽然还未愈合的心再添了一道伤口,陶夭夭仍然可以接受他说的这些残忍绝情的话,“我仔细认真的思考了你说的话,明白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喜欢我,但不管怎么说,至少也应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你做朋友吧,没必要一直对我冷这么冷酷。”
让她有机会跟他做朋友,然后默默的继续喜欢他。
“现在这个态度才是对你负责,以免任何的行为举止都让你继续对我存有幻想。”
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慕着你,永不放弃。
陶夭夭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嘴上说的却是与内心相反的话,小声喃喃,“你那么凶,谁敢一直对你存有幻想。”
虽然说得小声,但还是入了李朝宗的耳里,他轻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加一把劲,让你早日能彻底清除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话落,油门一踩,车身飞驰驶入黑夜里。
陶夭夭惊出一身汗,抓着扶手不敢乱吭一声。
终于,在惊恐与害怕并存中,陶夭夭被快速的送到了家门口,刚下车连一句再见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车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陶夭夭看着一望无际的黑夜,只能听着驱动声挥了挥手。
洗漱完,陶夭夭一直躺在床上睡不着,很想给李朝宗发短信问他是否安全到家,但又怕发过去打扰到他。
毕竟现在她能明显感觉李朝宗是厌恶反感着她的。
可是不发,她这心头像是被猫挠一样,特别的难受。
思忖了一会儿,陶夭夭想到了能给李朝宗发短信的理由,于是兴奋地连忙编辑起了
话术——“我刚才仔细想了孩子的名字,你觉得叫顾心雨怎么样?里面刚好有顾总的名字,也有雨儿姐的名字,正好代表顾总的心里永远都有雨儿姐,如果你觉得好的话,记得回我哦,我好给雨儿姐说。”
短信一发出去,陶夭夭便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大概有了期盼就会觉得时间特别慢,以至于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陶夭夭都觉得好像过了半个世纪。
他怎么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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