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主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别的不说,就喜欢姓虐待这一套,一次下来白心悦少说都得脱掉一层皮。
……
到了后半夜,金总才顾忌着家里有老婆,匆匆离开,完全将半死不活的白心悦当成了一个玩物一般的人,也不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白心悦这时才恍恍惚惚的想起自己与甜江有约在身,拖着疲惫的身子打电话给了甜江,向她解释了自己临时有事不能及时赶到的原因,希望甜江不要对她感到恼怒。
电话那头的甜江对于白心悦的话没有丝毫疑问,毕竟在自己身处险境的时候,唯一提供帮助之人是白心悦,“没事,心悦姐,有事你就忙着,我没关系的。”
听着甜江无忧无虑的声音,白心悦知道她肯定还是带着笑容的,不管她过得多艰难,至少还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这让身处深渊的白心悦十分不忿。
凭什么,凭什么她甜江就不用经历这些事情?
她咬着下唇披起衣服去上厕所,浑身腰酸背痛没有一个好地方,这就更加怨恼起老天爷对自己的不公。
白心悦不甘心啊,她对莫雨儿做不了什么事,现在奈何不了莫雨儿,但是对甜江还是可以做一些什么事的。
黑暗里,借着月色,白心悦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披着头发,一身白色睡裙,神情可怖。
她没有被自己吓到,但她想,很快,甜江就会被自己吓到了。
白心悦临睡前又掏出手机,联系了自己的金主和甜江,分别发送两则消息。
对金主,她说:我认识一个新人,她长得很好看,细皮嫩肉的,您应该会喜欢。
对甜江,她说:今天晚上爽约不是故意的,明天吧,明天白天我有约,但是晚上有空,我们约晚上好吗?
没等到回信,白心悦就先睡着了。
次日清晨,甜江看见短信,随手回复了一句:“好的,那心悦姐晚上见,约在哪里呢?”
白心悦发了一个定位过去,是一间籍籍无名的酒吧,楼上有酒店,她说:“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这酒吧楼上就是酒店,到时候直接点一个房间就好了。”
甜江不疑有他,最近通告少,晚上也没有约,于是回了个“好”过去。
那边,白心悦也和金主沟通清楚了,她小心遮盖着手臂上被掐出来的伤痕,来到酒吧的包间和甜江见面。
甜江看着包厢内的阵仗有点害怕:“心悦姐,你买这么多酒干嘛?我喝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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