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艳容笑的灿烂,用衣袖挡住了嘴,“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我是乐仙,吃着这碗饭便知没有真心人,又岂会被情所累?”
杜月怔然不语。
“况且路荣早有妻室,这两年他看似中意于我,却从未提起过给我正经名分。倒是说过想收我做外室,并让我离开酒肆不再见客……呵,我放着这一家酒肆的钱不赚,只为他一人所用?想的倒美!”
艳容说起时满是鄙视。
男人就是这样,喜欢风尘女子的妩媚,看上之后便想让人从良,只专注于他一人。
要真是好人,又怎会背着妻子在外勾三搭四?
艳容很看得清,所以无论路荣如何诱惑,她都不答应,一直留在酒肆当她的乐仙。
一直赚着钱,一直是别人得不到的月光,越是这样反而路荣越是挂念她,生怕她看上别人把他给蹬了。
如果自己真的安稳当一个外室,每日待在房中等他前来,那可能不出几月他就腻了,还会另择他人。
杜月心中隐有所动。
大概是看杜月听的入迷,而且看自己时没有厌恶嫌弃等情绪,艳容这才耐下性子多与她说了几句。
杜月听着她的话,就想到了自己的前任渣男的事。
如果自己能看的如此清楚,也就不会有此一劫了吧?
不过她还是好奇一个问题,“艳容姐姐,那如果将来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呢,你也会理智冷静的待他,绝不沉迷其中吗?”
“真有那么一个人时,我的心会告诉我的。”艳容却道。
杜月有些茫然。
艳容失笑,“你呀,就是见的男人太少了,等你见多了,有些真假,自会分辨。”
杜月带着满满的“收获”回了仙来宗。
她回去时,刘峰正在向许亦寒禀报:
“……牌匾已经定好了,精荣今后便易名为仙来堂,明天就能换上。”
“至于人手,先由牛老黑顶上,过两日他爹会接手。”
许亦寒一怔,“他爹?他爹不是刚突破成金丹修士吗?”
“是。”刘峰提起乔道只觉得好笑,“他说了,他虽然突破成了金丹修士,但是自知后续无望,就只想快乐的享受余下的人生,不想再做拼命的事儿了。”
乔道就是乔老黑的爹。
他这次突破像是捡来的一样,寿元确实是能增加了,但如果妄想能突破到元婴,那是做梦。
既然这样,不如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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