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黎的坚持下整整犁了三遍,第一遍粗耕,第二遍细耕,第三遍整平。这个倒没遇到什么阻力,毕竟犁地这事儿,跟以前的规矩错的不远。
接下来其他的人就准备撒种子了。薛黎也撒,不过她是估摸了三十亩要多少秧苗,然后挑了一块小田做秧田,在撒完种子之后细心的洒了一层稻壳灰,然后就每天往田里跑,察看生长情况。
说到这里,就该说说薛黎的烦心事是什么了。对了,就是这件事。最近她家多了一个女人。
话说苏靖回来那天带来一个女人,薛黎一看她就不顺眼,下巴太尖眼睛太大,脸色太白嘴巴太红,最最重要的是,长的竟然还不错。
哼,没我漂亮。一看那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是心术不正,不是好人。最最碍眼的是她手上拿的斗笠,竟然是我买给靖哥的。看到她身上干干净净,苏靖一身水淋淋的,就知道苏靖下雨的时候是把雨具让给她了,于是薛黎看她的眼神就更不爽了。
女人的直觉都是最灵敏的,那人也是感到薛黎不善的眼神,往后退了退,抓着斗笠的手都抠到泛白了。
“靖哥,这个女人是哪儿来的?”薛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些,不过,其中的醋意估计几里地外都能闻到。
偏偏苏靖没有发现,乐呵呵的扯着那个人进屋,“这个是我路上捡的,刚好捡回来给你作伴。”
作伴?这句话可大有深意,捡回来做丫头那叫作伴,捡回来做小老婆,那也叫作伴。薛黎在心里哼哼的想着,不过看苏靖那副傻呵呵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没想那么多的。可是,你没心不代表人家没意。为了家庭的和谐,薛黎下决心把一切不安定因素都消灭在萌芽状态。
看着拉拉扯扯的就不顺眼,快走了几步夹到两人中间,从苏靖手里抢过那个人的手“你先去厨房里升些火烤烤,我带她去找身儿衣服换了。”
“哦,好。”苏靖丝毫没觉得不对劲,应了一声就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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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今年多大了,薛黎拉着她进屋套话倒是没费多大力气,一会儿功夫就知道她叫惠云柯,河南道人士,今年十六岁,今年家里发大水,一家人逃难到这里,爹娘路上病死了,没钱安葬就只能卖身。没想到人家一听说他们是从发洪水那边来的,怕她身上沾染了瘴气不干净,买都没人买。苏靖回家路上看她可怜,就找了个地方挖了个坑帮她安葬了父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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