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闹,其它高的地方,房顶,灶上,桌子上。树上,都不可以随便爬上去,更不能从上面往下跳。大哥不在了,再也没有人能在下面稳稳的接住你。”惠云叮嘱道,唐丫丫一直喜欢往高的地方爬,尤其是房顶。屡禁不止,屡教不改。如果真的这次能改变她地这个‘毛’病。那就是太好了。
也许是被秦岩当时苍白的脸‘色’吓傻了,唐丫丫一句反对也没有。惠云说什么都乖乖的点头,惠云见状才松了口气,帮她包扎好手臂上地疤痕,这才转向坐在另一边的张易之。
“你的衣服都划破了,我拿小石头的衣服先给你换上,帮你补好你的衣服再换回去,好不好?”面对张易之,惠云的语气要柔和多了。这个孩子从进‘门’就吓的一句话也没敢说,坐在椅子上的手抠地死紧,看起来吓的不轻,自己帮他搽‘药’的时候都没敢喊痛。
“嗯?好,谢谢夫人。”张易之开始一愣,注意到惠云是在跟自己说话,慌‘乱’的答道,窘迫的样子逗的惠云一笑,“我哪是什么夫人,你跟他们一样喊我云姨就行了,别那么拘束。”
“恩。”张易之点了点头,但还是紧张万分。站起来在惠云帮自己换衣服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低声吞吞吐吐问道,“云姨,那个,那个,他,伤地很严重吗?是不是再也不能走路了?”
惠云见他一脸吓得快要哭得样子,脸上地表情不由得柔和了些,笑着说道“要是我们家小石头真的伤地重了,我还有心情在这里伺候你们这两个小鬼?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只是那孩子身子骨一直弱,所以才会晕倒的,等大夫熬了‘药’喝上两剂就好。不过你别告诉那丫头,她向来都无法无天的,难得找到一个机会好好治治他。”惠云说的声音有些低,最后几乎是耳语道。
张易之闻言才送了一口气,但是旋即又变的不好意思起来,人家对他好一分,他觉得就应该以十分,万分好的回报人家。可这是这次,这家人这么好,帮他裹伤口帮他缝衣服,他却害的人家的小孩儿受伤,所以张易之很是惶恐。即使惠云没有怪他,他也内疚万分。但是他现在什么补偿也做不了,所以只能认错道“云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揪她的辫子,就不会害她摔倒了。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也就别再骂她了。”
“小孩儿哪儿有不打架的,何况这事也是一巴掌拍不响的,要说错你们都错了才对。”惠云倒是不甚在意,唐丫丫以前在村子里就喜欢跟同龄人打架,擦破皮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孩子家就像小狗们一样,咬着咬着感情就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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