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还不如就那样放着不管,任他自生自灭来的干净些!”新来的大夫听到提起那个病人,满肚子的怨气,一点都不小声的抱怨着,听得甄子墨眸子里的眼神一暗,该死的庸医,是你自己无能瞧不出病人的实际情况,现在还敢来抱怨,真是给天底下的大夫抹黑。
“陆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医者父母心,你怎么能对患者怀抱这种心思,真是我辈之耻!”显然对那个大夫的不满不止甄子墨一人,立马有一个大夫站出来反驳了。
“就你清高!……”
“来来来,喝酒,喝酒,今天高兴,不说那些丧气话!”眼见得这两个人越炒越凶,几乎要干起架来的样子,几个军汉忙劝起了架,拉人的拉人,灌酒的灌酒,甄子墨在趁人不备的时候赶紧溜到了厨房。
“他们现在应该没有心情管我今天给苏靖喂的是什么‘药’了吧。”甄子墨走到厨房那里,看着‘药’罐却是一笑,看来现实比计划还要顺利。往常喂‘药’每次都要先过大夫的手,所以甄子墨只能端去气味相同的补‘药’,而无法将能让苏靖清醒的‘药’灌下去。因为后者的成份与前者差太多,很容易被发觉。他还以为要等所有人被‘迷’晕了之后才能给苏靖喂‘药’,没想到这意外的争执竟给了他大好的时机。甄子墨得意的端着早已准备好的解‘药’进入卧房,这碗‘药’灌下去,一个时辰之后苏靖就会清醒,而且体力也会达到巅峰,正是逃跑的最佳状态。
这是哪里?苏靖睁开眼,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仿佛所有的伤口一夜之间都恢复了。他下‘床’走了两步,只觉得屋外静的奇怪,纳闷出了什么事,悄悄地移步窥视着,却差点跟跑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哎,别打,是我,是我。”甄子墨连忙喊着,苏靖比他预想中醒的还要早,两人刚凑身间苏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按在了墙上,甄子墨自然知道屋里是谁,忙出言阻止。
“是你。”苏靖松了手,疑‘惑’着看着甄子墨已经恢复如常的面貌,疑‘惑’的开口,却发现有太多的谜团自己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甄子墨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二话不说的将手上的包袱塞在他怀里,“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先别管那些,逃出去了我慢慢给你解释。这里面有一套衣服,你换好了出来找我。”说完又风一样的出去了。
苏靖不多言语的依计行事,换好衣服出‘门’,才发现厅堂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屋子的人,甄子墨正了人家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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