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生面前演戏。
而且,那个香包也有点问题,味道太浓了。
香料并不是越浓,助眠能力越好,比如豆蔻。豆蔻的香味浓郁、辛香刺激,这种强烈气味会对神经系统起到兴奋作用,更别提放在床头。
现在想来,她化了淡妆,脸上看不出憔悴,但食指的创口贴和衣服上点点污渍,说明她最近精神状态可能并不好。
她揉了揉眉心,打开微信看了看,大拇指停在申琳的聊天框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点进去。
也许是她多疑。
屏幕顶端突然出现来电,是视频通话,傅母打过来的。
她点开群聊,上面还有两个未接来电,是刚才做面那段时间打的。
她接了电话,默默关掉自己这边的摄像头。
“沅沅,怎么就回去了?招呼都没打一声。”傅母的大头占据了整个视频框,隐约还能听见浴室的洗漱声。
那边傅父在喊着:“跟你说了,沅沅跟我说过,你当时那么忙,又找不到人。”
“就你会说你来说。”傅母冲他喊了一句,傅父沉默,没再吭声。
傅沅假意咳嗽了两声,不想在这上面纠缠:“你们到家了?”
傅母:“回来半个钟了,你爸开车,我洗完澡了,待会睡觉。”
傅沅“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察觉到傅母的疲惫,傅沅:“你早点休息,也累了一天了。”
“你知道你外婆家隔壁那个老虔婆吗?”傅母突然问。
傅沅:“不知道。”基本上一年才跟着过去一次,怎么会熟?
傅母:“这人怎么能这么想不开呢?”
傅沅:“怎么了?”
傅母叹了口气:“别提了,今天不是你外婆八十大寿吗?因为常年是邻居,我小时候还被她骂过呢……我妈,也就是你外婆说人多热闹,还说那个女人平日里也是一个人,不喜欢和大家来往,也怪孤单的。”
傅沅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呢?”
傅母:“你外婆就让我去请那个人,我敲门敲了半天,都没人应。你外婆说平时这个点都在家,就有好事的亲戚一起去看热闹,结果你猜怎么着?”
说到这,她一脸晦气,“她居然在房梁上悬了一根白布,给自己吊死了。就像电视里面那样,踩着凳子,把头伸进去,又踹掉凳子的那种。你说晦气不晦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我们家办喜事,她就吊死,纯纯给人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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