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走廊那头停下脚步的萧夫人,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被困在狼窝的感觉。
空气仿佛被一点点抽走,苏浅感到一阵晕眩,唇舌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萧时夜肆意轻薄。萧时夜的疯狂越发加剧,吻地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用“拆骨入腹”也难以形容他的激烈。
就在她觉得无法呼吸的时候,恶心感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她咬住他的薄唇,血腥味迅速蔓延。
萧时夜吃痛地退了一步,但仍然不肯松手。他哑着嗓子低笑了一声,额头抵住她的,唇边带着血迹,平日冷静的声音此刻低沉而诱惑:“苏浅,你是小狗吗,咬人?”
苏浅心中暗恼,要不是萧夫人站在不远处,她早就一个耳光打过去了。
她确实没出息,这么多年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也答应了帮他的忙,但这不代表她愿意任人轻薄。
之前萧时夜在车里的举动,就已经让她不舒服了,现在他竟然真的亲了上来……
“萧时夜,你太过分了。”苏浅用力挣脱萧时夜的束缚,向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到了身后的床头柜,疼痛一闪而过,她却努力保持冷静的态度。话说得轻巧,但萧时夜对她的行为早已超越了“过分”的范畴,他这样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萧时夜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依旧轻笑,苏浅一退,他便步步紧逼,将她抵在一旁的书架上,目光细细地划过她的脸,语气轻佻却带着无赖,“那又怎样,苏浅,你还想再逃走吗?”
五年了,她甚至不肯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悄无声息地从沪大退学,换掉手机号码和家庭住址,让他带着一颗不肯放弃的心,无论天涯海角,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以前萧时夜觉得世界很小,小到抬眼就能看到苏浅,拨通电话就能听到她的声音,这就足够了。可当他弄丢了苏浅后才明白,原来世界如此之大,大到这些年他发疯般寻找,却毫无结果,无处寻觅。
他不在乎苏浅为什么突然消失,也不在乎这些年她交了多少男朋友、换了多少床伴。即便苏浅单方面决绝地宣布分手,只要他不同意,这段感情就不算结束。
七年后,酒店走廊的重逢让萧时夜在情绪波动中一时失语,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如何,他都逃不出苏浅的掌握。这个人,不论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
尽管在她面前,他显得如此可笑,如此微不足道。甚至连分手的消息,都是通过情敌传达的。
他到底要怎样?
苏浅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摆出无赖姿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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