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渚好脸色。
“陛下圣明!”沈念高呼道。
……
稍顷,沈念告别小万历,朝着内阁值房走去。
此刻的他,整个身心都松弛下来。
幸亏小万历还听谏,幸亏他会把小万历的脉,不然贸然提出冬祀认错,小万历一怒之下可能要提前不朝不见,不郊不祀了。
……
沈念回到内阁值房,刚坐在椅子上。
殷正茂、申时行、王锡爵三人便走了进来。
“子珩,如何了?”
三人皆知要让一向倔强的小万历在冬至祭祀时致歉非常困难。
朝内官员,也就张居正能逼一逼,沈念能劝一劝。
“唉!”
沈念长叹一口气,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茶。
就在殷正茂三人觉得失败了时,沈念露出笑脸,道:“成了!”
三人顿时大喜。
“子珩,你真是朝堂一柱啊!”申时行兴奋地说道。
小万历如此表态,那这次君臣之间形成的裂痕将会迅速愈合,日讲官、谏官们若见到此台阶还不知如何下台,那就是大傻子了!
这时。
张居正多绕大半圈,“恰好”从沈念的值房门前,当听到里面笑声后,不由得挺起胸膛,捋了捋胡须,迅速从门前经过。
他之所以令沈念做此事。
不是他觉得沈念有把握,而是他觉得沈念至少比他有把握。
小万历与二人的关系不一样。
除君臣关系外,小万历与张居正的关系是亦师似父,与沈念的关系是亦师亦友。
成年的小万历,更愿听朋友的建议,而非听师长的教诲。
……
十一月初三,清晨,常朝如旧。
小万历先是让通政使司官宣读两宫圣母太后的懿旨,洗刷“淫辱母婢”之罪名。
五大阁臣纷纷站出,称小万历虽有过,但绝对不是“淫辱母婢”之过,并引经据典为其解释。
之后。
昨晚便被内阁授意的三法司官员也都纷纷开口解释,称“淫辱母婢”之罪,纯属无稽之谈。
紧接着,小万历开口,先称前日常朝确实冲动,又称礼科给事中王渚上谏之言虽有错,但履行本职,不予责罚,并将命内宦向正在卧床养伤的他送去金创药。
就在诸多官员们都以为,小万历接着再为干涉《内起居注》内容,违背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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