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消息。
就在沈念坐在兵部尚书厅,烦闷地来回踱步时。
兵部衙前站岗兵卒来报:有一名西城兵马司的兵卒称知晓火器杀人的线索,但只能向兵部尚书沈念汇报。
“让他进来!”沈念毫不犹豫地说道,没有丝毫头绪的沈念,急需关于此案的头绪。
片刻后。
在两名兵部兵卒的陪同下,一名身穿五城兵马司巡逻军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男子出现在沈念面前。
此人面容清秀,还有些白皙,看上去不像兵丁,更像是一名书生或某个店铺的掌柜。
男子见到沈念后,立即跪在地上。
“西城兵马司巡逻兵卒彭三望,叩见阁老,因一些情报若汇禀错了人,小的可能会有丧命的风险,故而小的只能选择僭越上报,望阁老恕罪!”
沈念露出一抹笑容。
此人很懂礼数,一名底层兵卒能说出此话,大概率是读过一些书的。
“本阁恕你无罪,讲!”
彭三望抬起头,瞥了一眼身旁的两名兵部兵卒。
沈念道:“本阁屋内,不会有外人,你放心讲!”
沈念作为兵部尚书,身边兵卒自然全是对他忠心无二的自己人。
他若没这个本领,那就不可能三十一岁入阁。
彭三望缓了缓,开口道:“阁老,我怀疑,持火器杀百姓齐满仓者,极有可能是西郊院子里的人。”
沈念面带疑惑。
不知西郊院子为何处,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讲。
“经小人了解,齐满仓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百姓,而能持火器者非富即贵,不然没有能力拿到火器。能拿到火器的人,想要杀掉一个老实巴交的百姓有无数种办法,绝对不可能浪费几枚弹丸去杀他。”
“故而,小的猜测,齐满仓是死于意外,是某些权贵在休闲娱乐中意外将他杀死!”
沈念微微皱起眉头。
当听到“怀疑、猜测”这些字眼时,他便判定此人的情报全部都是自己推测出来的,不过他对对方的推断很感兴趣,故而耐着性子听着,未曾打断。
若对方的推断结果最后过于离谱,不可能是真的。
那沈念绝对让他吃一顿板子再离开兵部。
“小的并非盲目猜测,而是近两年来,随着商贸大兴,有钱者越来越有钱,他们的爱好也越来越奇特。以前,大多数贵公子无外乎是在自家园子里召扬州瘦马,用妓鞋行酒,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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