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去禀报潞王殿下!”
当即,孙久便快步朝着殿内奔去,在沈念面前,潞王府的宦官看上去都像是听话的好宦官。
片刻后。
孙久将沈念迎进了潞王的书房。
潞王已在一旁等候,他撇着嘴,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先生,大过年的,课业安排就不能明年再讲吗?”
潞王在沈念面前有些任性。
因为他一直将沈念当作自己人,且他没有什么朝堂压力,就想做一个富贵王爷。
沈念笑着说道:“有些事情必须年下说,年后便迟了!”
旋即,孙久离去,书房内就剩下沈念与潞王二人。
沈念看向潞王,直接开口道:“殿下,不知你可听说过西郊院子?”
听到此话,潞王的身体猛然颤动一下,然后不敢直视沈念。
沈念见他身体一抖,心中便有了答案。
“殿下,西郊居士是不是您?是不是您令孙久与他的干爹即那个嘉靖年间的御用监掌印太监史贵筹建了西郊院子敛财?西郊院子里的大多数摆设都是您的吧?您为什么要如此敛财呢?掣火铳杀人又是什么情况,臣需要答案!”
面对沈念的一连串质问,潞王泪眼模糊,忍不住抽泣起来,他没想到沈念能查出此事,更没想到沈念已知晓这么多情况。
沈念身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等他说话。
约一息后。
潞王擦了擦脸上的泪花,开口道:“先生,是,本王是西郊居士,是史贵和孙久给本王出的主意。”
“本王觉得有利可图,且他们承诺本王的身份只会让少数人知晓,便同意了。”
“本王筹建西郊院子的本意不是让官商勾结,而是帮助商人们达成贸易,如此,不但能活跃京师商贸,还能赚到本王成亲与建造王府的一部分钱。”
“只是开始时参加的商人不多,史贵与孙久便开始用一些特别的娱乐活动吸引人,上次为了十余名商人达成交易,孙久便打着本王的名义向火器营的管事于今要了一把掣电铳,意在用这个稀奇玩意让商人们看到西郊院子的能力,只是没想到孙久的干儿子孙钰喝了点酒,然后将一名搬酒工当成了活靶子,本王已经训斥过他们了!”
“先生,此事千万不能公开啊,您私下可以训斥我,但千万不能告诉母后与皇兄,他们会打死我的,稍后,我会让孙久再编个理由,找个替罪羊,然后您就将此案结案了如何?”
听到此话,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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