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比你更想抓到司曹丁。”
陈迹拒绝道:“我一定要在近前,这样才能不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凭姨凝视他片刻:“好。”
“凭姨,明日文昌书局见,”陈迹起身走到门口。
凭姨忽然喊住他:“等一下。”
陈迹回头,却见凭姨走进屋里,用麻绳扎成一个网兜套住一个西瓜走出正屋。
她先从袖中抽出一柄随身短刀,将短刀递到陈迹面前:“明日在琉璃厂,不方便带你那柄长刀,就先用我这柄短的吧。”
陈迹接过短刀拔出一寸,却见刀颚下一寸处刻着一个“庆”字,刀似乎用了很久,一次次变钝、一次次重新打磨,以至于刀身变得极薄极窄。
他抬头问道:“这是凭姨多年的随身之物吧,给我用不合适,我再找一柄就行。”
凭姨看着陈迹手里那柄短刀,声音轻柔了一些:“无妨,你拿着挺趁手,便拿着吧。”
说罢,凭姨又将手里的西瓜拎到陈迹面前:“方才让你吃,你也不吃,提一个回去吧,与小满尝尝鲜。若是回去来不及吃,便先扔在水井里,隔一夜取出来吃,冰冰凉凉甜甜的。”
陈迹低头看着西瓜,终于笑着接到手中:“谢谢凭姨。”
……
……
与内相约定的最后一日,清晨。
陈迹从床榻上起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袖子出了陈府。
经过府右街时,他招手对把棍说道:“来份晨报。”
把棍撑开挎包掏出一份泛黄的报纸来:“客官,承惠二十文。”
陈迹接过报纸随口问道:“不是五文吗,怎么变二十文了?”
把棍笑着答道:“回客官,五文钱那会儿是咱小报刚开张,只有一页纸,如今可是满满当当的四页,自然要涨些价钱。”
没等陈迹说话,却听一架马车停在路边,车夫扔给把棍一串铜钱:“给我家老爷拿份报纸。”
陈迹没去打量马车,拿着报纸自顾自往外城去了。
走进琉璃厂的小巷,他举着报纸边走边看,用报纸掩饰着余光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行人,司曹丁和军情司谍探必然藏身其中。
忽然间,陈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一家书局。
他目光一凝,奇怪,对方平日不像是会来琉璃厂的人,今日怎么来了?
陈迹加快脚步跟了上去,然而就在此时,他身后忽然传来声音:“陈迹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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