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妙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错了,没理会,径直往前走,却反被崔洵一拉,贴他坚硬胸膛上,“当初是你主动招惹上我,要留要走,也不容你说了算。”
真是疑神疑鬼。
妙妙气急,挣扎道:“我几时说要走了,快放开我。”
崔洵被她这话捋顺,动作松了松放开她,看见她手腕间的珠串不由得想到方才席间的温存,轻声道:“围狩前我带你去佛光寺一趟,请大师为这十八子开光,也可佑你平安。”
妙妙顿住脚步,看他:“你从前不是也有一串从不离手吗?怎么后来不见你戴了?”
“我那串不慎弄断,已请回寺庙了。”
妙妙冷笑,并不相信,就着崔洵拉她的手,将自己手腕上那串撸到了崔洵手上。
崔洵自少习武,手腕上遒劲有力,微微晒黑,这十八子在他手上更为相衬。
“你带着。”
妙妙的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崔洵带着手串,不疾不徐跟在她身后,心道一年不见,这姑娘脾气倒是愈发见长。一年前也不过偶尔惹惹小脾气,多半是同他撒娇,如今这脾气都踩他头上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看样子是闹了脾气。
方才的席间多出了一位贵公子,无须言语周身便有久居高位的气场,他坐在卢意身边,见到妙妙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看到身后脸色不悦的崔洵,笑意愈发加深。
“这位便是妙妙吧,早就听闻,如今一见果真是位妙人啊。”
妙妙行了礼,“公子气宇轩昂,有仙人之姿,一看便知非凡俗之辈,才是天人下凡呢。”
此话一出,席间众位公子皆看向落座后的崔洵。
全上京皆传崔氏三郎有神仙之姿,乃上仙落尘,妙妙岂会不知,遑论那个咬牙切齿、意味深长的“才”字了。
众人皆知,这番话是和崔洵闹脾气了。
谁料那公子却笑了,“阿洵,你这位小娘子真是位妙人。”
“谢太子殿下赞言。”
妙妙笑意一僵,握茶盏的手也颤了一颤,旋即离座跪地:“太子恕罪,草民不知是太子殿下,有冒犯之意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陈临牧起身扶起她的手,“快请起,孤与阿洵早已称兄道弟,不必行此虚礼。”
卢意借饮茶之余看了眼崔洵,他的脸色愈发黑沉,犹如大雨压城风雨欲来。卢意余光一瞥,他手腕间竟多出了一串沉香珠串,而妙妙手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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