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颤抖的手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拨对了号码。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令人心碎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这个号码我反复拨打了无数次,得到的答案却始终如一。后来在电话超市老板的一再催促下,我才极不情愿地放下话筒,拖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离开此地。回到宿舍,我如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饭也不想煮,班也不想去上,澡也懒得去洗,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我毫无关联。我一直在反反复复地思考着同一个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按理说,欣儿早就应该到达目的地了,她不应该过了这么久还不给我打电话啊。如果是欣儿太累了,那现在也应该睡醒了呀。如果是因为工作繁忙,也不至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啊。更何况,她宿舍的电话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停机了呢?我想了成千上万遍,却始终理不出任何头绪。欣儿,你究竟在做什么?此刻,你身在何方?欣儿,我们曾经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难道说忘就能忘吗?欣儿,或许是我胡思乱想,说不定,明天你就会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呢?我思绪混乱地想着,想得脑袋昏昏沉沉,想得彻夜无法入眠,想得肝肠寸断。
在这二十几平方米的狭小房间里,我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困兽,走走停停,坐坐躺躺,却怎么也无法入睡。第二天,我带着一对浓浓的熊猫眼去上课,全然没有了以往的神采与激情。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几天,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到了星期六,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回家探望父母亲。尽管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但我那憔悴不堪的模样,又怎能瞒得过细心的母亲呢?可奇怪的是,一向关怀备至的母亲这次却没有询问我。
吃过午饭,我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倒头就睡,这一次,我睡得昏天黑地。这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次。也许,只有在家中,在这个充满温暖和熟悉气息的地方,我才能够暂时停止那些纷乱的胡思乱想,才能睡得如此安稳吧!
也许,母亲看到我如此憔悴,实在是心疼不已,深知我内心的苦痛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边缘。于是,在母亲那满是伤感的陈述中,我终于知晓了事情的真相。
我带欣儿回家的那天,当父亲得知欣儿与我同姓“张”时,他顿时慌了神,匆匆忙忙地给大姐打了电话,将我们的情况详细地告知姐姐。在姐姐的建议下,父亲怀着满心的期待去拜访了本姓的族长,希望族长能够通融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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