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奉承教授几人,要听她说的。但是到了最后他们把三个弱如拂柳,羞赧少言,询问之下看样子也并不聪慧的女子推到她面前,还大言不惭的与她说这三个女子都是照她所说选出来的。
她真气坏了,不是说她们哪里不好,当然她们也是自有她们的美处。之所以不喜欢她们是因为她和儿媳妇肖氏正处在多事之秋的当口,儿子朱佑洊和孙子朱厚灏都身弱帮不上她们。她们的打算自然是都希望迎娶进门一位身子骨结实,头脑聪慧,性子又明快活泼的刚强新妇。身子结实是希望以母亲一方的血气能生育出强健的后代骨血,头脑聪慧是想多一个人商量,性子明媚是想着朱厚灏性子阴郁好似一团冬气,需要一位朝气蓬勃的春光主妇与他调和阴阳。
“母亲,母亲,”肖氏又连叫了王氏两声,王氏又出神的看着摆在窗户边的一盆牡丹花。昨天开花了,是鲜艳的大红色,看似十分喜庆吉祥,但却深深刺痛着王氏回想起一个叫她难以忍受的噩梦。
这盆喜庆的牡丹花是丈夫定王的第一位侧室武氏送给她的。前年初春,王氏在花园看到了一盆含苞待放的红牡丹特别喜欢。那天天冷,她怕它冻坏了想叫人搬到她房中,但看守花园的下人告诉她花是大夫人武氏的。
既然是武氏的,花有主,她就丢了念想。
没想到过了两天丈夫带她们游玩时,最小的妾兰氏也看中了那盆花,向武氏请要说带到自己院中养玩。谁知武氏却说此花已经送给了她,正要派人给她送来。
本来以为是武氏敷衍兰氏的,没想到,当晚就真的给她送来了。
花到手中今年是第一次开花,前年虽然是有花苞,然而送到屋里两天就枯萎了,第二年干脆就没有花苞。
“洛阳人,洛阳人?”王氏恨那个奇怪的梦!那是朱厚灏选定妻后的一天晚上,她入睡之后不久就听到外边吵吵闹闹,宫人进来叫醒她说定王殿下在前殿设宴,王妃殿下叫她前去入宴。
她听到是王妃殿下叫她去十分诧异,正妃洪氏已经去世快四十年了,也无继妃。孩儿朱佑洊也未继承大位,肖氏还是世子妃,府里哪个敢被称做王妃殿下?
她带着疑问出了门,到前殿的路上,猛然发现路旁都摆着盛开的牡丹花,一地的富贵。走到前殿看到王台上空了多年的正妃之位上坐着一个戴九翟冠穿青翟衣的人,离得远她眼又花,王妃殿下的容貌看不清,但大殿里所有人都低头向她礼拜称她为王妃殿下。
王氏像平常宴会那样坐在大殿右侧,可是她前边无人。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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