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会笑眯眯的把谁叫过去,趁人不注意突然徒手把他们的手臂掰骨折或者掰断,用利器或者其他硬的东西,刺伤他们腿上的皮肉或者深入骨头,甚至有过用钩子把人钩住拖着走,重的话就是直接打人打个半死,喜欢看人吐血的样子。事后就威胁他们敢说出去,杀他们全家。他从不在外边能看见的地方动手留下伤痕,所以别人从面相上看不出他们受的罪,可这样不停的折磨他们,有四五个人已经被他折磨死了。这个小厮露出身上和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又叫过来几个受折磨的人,都说是他干的。
“混账,你是疯了?”丈夫把他叫过来跪下问他是不是他做的恶事,他竟然说是他干的。丈夫气急了,重重的打了他几下,徐氏发现他虽然低着头,最后站起来的时候眼神凶狠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仿佛下一刻就想把他父亲打死的恶毒念头。
“妈妈,妈妈,”可猛的他又趴在自己她的腿上哭起来了,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徐氏哭的心疼坏了,抱着他的头安抚他。
“家里的下人换的很快就是因为你的父亲,”最后就是花钱消灾,他们夫妻俩通过下人们的叙述知道了,儿子是每隔三个月再折磨同一个人,非常准时,他心里对每个被他折磨过的人时间记得非常清楚。他们夫妻俩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儿子私下里怎么是这么一个人,为了家里的名声和下人们的性命着想,除了已经年老没有被儿子折磨的兴致外,其他的年轻仆人让管家记住时间,不管有多能干得力,不到三个月就赶紧换一批,让他们不要受折磨。直到方兰儿来了他搬出去以后,家里的下人就不换的那么勤快了,他偶尔回来就又变成了谦和有礼的翩翩公子了,又被不知情的人们宣扬美名了。
“哼。”方兰儿带着老二逃跑后,儿子搬回家住了,刚开始他一个人待在屋里闷闷不乐,也没有折磨别人的兴致了。后来腊月里的一天他突然说要去洛阳找他们母子回来,她和丈夫劝他洛阳天寒地冻,老大还在家里,等开春了再去。他不听,收拾东西就要走,她和丈夫去拦他,他竟然一把把她这个母亲推倒在地,骑上马就走了,头都没有回一下。徐氏一瞬间感觉那个马背上的人不是她的儿子了,是被什么鬼怪附身了。
“这是怎么了?”他去找了几回好像都没有找到,说是好像,因为最后一次他回来难得的很高兴,抱着大儿子抚摸着他的头发,嘴里说着团聚团聚,最后一次离开也说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把方兰儿和老二都带回来。
“如今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徐氏不知道该不该去白家说清楚,毕竟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