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楚瑾煊坐在父亲身边,妹妹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的手哭。他不知道到底谁在说真话,父亲母亲都是自己一直十分思念的人,两个人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生了他们兄妹三个了,如今却跟仇人一样。
“虎儿回来了?”到了晌午方寅又回来了,听到母亲的事他急忙跑过来一把抱住昏迷的母亲想往外走。
“你到底想怎样?”方寅仇恨地看着这个亲生父亲,他这个恶鬼。
“弟弟,”
“别装无辜了,都是你干的。”方寅放下母亲,把母亲的袖子卷上去,把她的裙角掀开,露出胳膊上和腿上的大片陈年伤疤,这都是他们亲生父亲干的,除了脸上能被别人看到的地方,他母亲身上的每一寸皮肉都不知道被他这个亲生父亲打过多少遍了。母亲能不逃跑吗,谁知道他哪天下死手啊。
“我、”方寅也掀开自己的上衣,指着心口的一道中指长的疤痕“我不跟你走,你就把我抓走,推到一口荒井里,五六丈深,还找块石板盖上井口,我在井底挨了三天两夜,我爹爹才找着我救出来,”
“你、你还、”方寅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咬着牙扭头不看亲生父亲“你还、你还、你还当着我的面、你、你还是人吗、”
“我们走。”方寅又抱起母亲和妹妹回去了,他怕母亲醒过来看到这个恶鬼又吓出大病来。
“爹爹、”楚瑾煊不敢相信弟弟说的,他真把弟弟推到井里?弟弟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他不是出来了吗?”楚玟安平静看着一脸震惊的大儿子似乎有点儿奇怪“也没事。”
“没事?爹爹?”楚谨煊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无比可怕,他还是他记忆里和善可亲,体贴入微的爹爹吗?
“我找着他好说歹说,他就是没一点儿好脸色给我,”楚玟安哼了一声,他如今恨透了已经被张云飞教歪的二儿子,怎么说都不回头,打定主意给张云飞做一辈子儿子,养老送终,甚至弄断他的腿,还把他关在小屋里,严冬酷暑,根本不管他这个生父的死活。
“你就把他——”他就把弟弟推到井里想他死?
“父亲教导儿子有什么不对。”楚谨煊看着脸上毫无波澜的父亲,整个身心都在发凉。他把亲生儿子绑走,推到五六丈深的井里还盖上井盖一走了之,弟弟拖着受伤骨折的腿在井里待了三天两夜没吃没喝,要不是张叔叔苦苦寻找到那里,恐怕,现在他得去看他兄弟的坟和墓碑了!
“老爷,”楚玟安招手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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