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姜的武艺,可发现对方毫无还击之力,卷宗所写的内容,有误。
裴姜勉强挤出微笑,“差点以为蒋大人要把儿给杀掉了。”
“呵呵,不敢,金樽会会首可是咱东宫的贵客。”
“大人是东宫的人?”
“哦?你养父并没向你提起过?”
裴姜颔首,她的确没有听过一切关于金樽会的事,索多也没有说他们最大的债务人居然是东宫。
“这么说,蒋大人是太子殿下的人?”
“可以这么说,裴娘子打算如何处置那些酒?”
裴姜最近才和索多在商量,要把那三百坛葡萄酒处理掉,毕竟现在京兆府和大理寺已经盯上他们香馆了,隔壁的酒肆想必也不幸免。
“大人有何妙计?”
“一把火烧了不就得了,反正都是假金,哈哈哈哈哈——”
裴姜起先以为这个男人是个高冷无情的,几句话下来,发现对方是个神经病。
...........
京城留守署。
崔云舟咬着一颗胡麻糖,皱着眉头翻看手中的卷宗,门外传来雷万然的敲门声。
“留守大人!”
“雷副使,平康坊那边调查得怎样了?”
“大人,下官按你的吩咐,跟着蒋昊之,果然碰到他在一名舞娘身上拿了几张飞钱,然后直奔西市的一间柜坊。”
崔云舟点点头,他的暗卫这两天便在调查蒋昊之。
这个度支司郎中,表面是户部一个古板的官员,暗里却和东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然后呢?”
“他进了一间柜坊,下官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看到他出来,他的鞋子被葡萄酒弄湿了。”
“哦?”
雷万然观察还是细致的,连蒋昊之鞋子被葡萄酒打湿都察觉到了。
“那间柜坊好好查查,这个蒋郎中不简单,莫要打草惊蛇了。”
崔云舟打算回家去向自己阿耶探听一二,户部何时出了这种高深莫测的官员。
..........
五天后,西市方向突然腾起黑烟,罗兹香馆的火光映红琉璃瓦。
火场传来爆裂声,三百坛酒同时炸开。
与此同时,平康坊一家新开的酒肆今夜灯火通明。
裴姜在酒窖的案几旁埋头敲打着金丝楠木算盘,她听从蒋昊之的建议,把香馆和破旧酒肆,一把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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