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读书的学生都数老末,可那也不能不要我啊。”
朱融听到这儿,脸上的强硬也一点点融化了,好半天才回复了一句:“我么说不过你。”
这个小年轻,一点也不次!
更不是团里摸查比武时候的老末,相反,他还是单兵考核的静态靶射击冠军。
可这小年轻身上有着专属于年轻人的盲目自信,以朱融的经验来说,战场上最先死的往往都是这种……有点真本事却极度缺乏作战经验的人。
这要是打一场仗下来,给政委干死了,还是上头刚给配的政委,他怎么跟许朝阳这个老顶交代?还不得挨踹啊?
问题是,人家搞政工那口才你也整不过啊?
他上来就跟你弄委屈巴拉那一出,你能拿人家咋办?
“嗯。”
朱融给警卫员包里的大饼子掏出来了,撅断了递过去一半,政委一点都没用和朱融平级的身份语气对话,相反,跟个小老弟儿似的,笑着回应了一句:“谢谢团长。”那都客气极了。
东北人,最怕敬,你要跟他急头白脸的,他能一直琢磨你,不给你琢磨拉稀了,那觉都睡不着。可你要是软塌塌的敬着他,他没招,他真一点招没有,他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个无形的架子得端着,这不光会听你的,还会照顾你。
“哎,你跟我说说我们老顶上延安教书的事呗?他都教啥了?”
朱融咬着大饼子说道:“我怎么那不信我们老顶能给人上课呢?就我们老顶,两句话不对付就惦记上脚踹人的主儿,有那个耐心烦儿?”
“咱。”政委只纠正了他一个字。
“咱老顶啊,肚子里是有老多真东西了,我还是头一回见能用毛笔画弹道的,他能画出不同距离内各种枪械的弹道,包括三八大盖、歪把子的、野鸡脖子的,连MG30的的弹道和咱们没有批量生产的加兰德弹道都能画出来,还画了毛子的枪械。”
“你说这么多军械知识他都是从哪学的呢?”
朱融这回得意起来了:“不懂了吧?”
“以前那大东北啥没有啊?毛子鬼子、德意志鬼子、英吉利鬼子、东洋鬼子、高丽棒子,哎呀,遍地外国银,真事儿,俺们还姓张的时候,见天儿能瞅见他们跟奉天的街头晃悠……哎,我跟你说,我还听说有个老外在奉天找个了外宅,么,那娘们家里也是虎,敢给姑娘嫁老外,当天晚上,半天街都没消停得了,你往三八大盖枪膛里塞炮弹还有好儿啊?”
“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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