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少来,真是个败家子!颜湘暗自腹诽。
罢了,万一这儿的饭菜极其美味,那也不算亏,再不济,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他们才将入座,伙计便对相里钰道:“少东家今日想吃什么?”
“少……东家?”
合着,这酒楼也是相里氏的?
“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吃自家的东西?”颜湘盯着他,面露质疑。
“你方才可没说不许。”
“分明是你耍赖皮。”
“这怎么能算赖皮?我只不过想带你尝尝自家酒楼的饭菜,反正你也还未尝过。”相里钰耸了耸肩,状作无辜道。
颜湘闻此,也懒得再计较,便点了几道招牌菜。
“方才你看我算账,感觉如何?”
“看起来倒是简单,而且有趣。”
相里钰哑然失笑:“算账简单,经商却不,不过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待他们吃饱喝足,一楼的文台早已换了新表演,伶人婉转悠扬的唱曲声传入雅间,声声入耳。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相里钰望着她,忽然问道:“你那未婚夫,何时能让家里人见上一见?”
颜湘正尝着伙计送来的豆腐花,闻言险些一口将那豆花吸溜进去,她不解:“干嘛突然问这个?”
“当然是想替你把关。”相里钰正色道,“虽说是陛下赐婚,但也得让那小子知道,相里氏并非好相与的,省得你嫁去受人欺负。”
颜湘又继续看向碗里的豆花,边吃边道:“这点你们放心,他不会欺负我的。”
“就算他如今对你好,那如何保证他以后不会变?”
她稍作思量后,又坚定道:“我相信他的人品。”
“你这还没嫁过去,就急着护他了。”
颜湘不想再争辩,索性搪塞道:“好啦,有机会我带他来见见你们便是。”
二人走出酒楼时,已经日照西山,但街道仍旧热闹非凡。
清州虽有个“清”字,但并不如名字那般清净祥和,相反,其繁荣程度仅次于京城和莺州。
关于“清”字的由来,坊间也有传闻:自建朝以来,清州出过不少能人贤士,既有鞠躬尽瘁辅佐君王的朝臣,也有呕心沥血济世救人的医师,他们皆是一心为了苍生,所以“清”,是“清白”的“清”。
相里钰指着一个卖编织玩具的摊子,问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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