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下一句:“瘸了还怎么给我摘花?”
知鱼憋气:“你有没有公德心?”
谢渊乜她:“谢家花园里不够我摘的?”
“那都是谢……”
知鱼想说那都是周舟种的,天天伺候那些花伺候的可勤快了,就连生病住院了,都要赶着回去要给那些花浇水。
就算实在有事回不去,也一天几个电话的往家里打。
一听,全是提醒佣人照顾好家里的花花草草。
知鱼顿了顿,还是把话说完了:“那都是谢阿姨种的。”
“谢阿姨?挺有礼貌啊。”
知鱼觉得他有病。
谢渊看她:“那喷雾剂里掺金子了?放心,就算真掺金子了,也不收你钱。”
知鱼:“你去掺。”
谢渊哼笑:“江大小姐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金子抗菌抗炎,可以促进伤口愈合。”
谢渊转身蹲下。
后颈线条流畅,白皙的肌肤上还戴了根黑绳。
肩膀宽而有力。往下,是精瘦的腰身。
知鱼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
问了句:“嗯?”
“上来。”
谢渊说着:“不是要掺金子吗?走,带你去买金子去。”
知鱼心口忽的被攥紧。
“为什么?”
她问。
谢渊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怕你把鬼给引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知鱼恨不得踹他一脚。
谢渊那张破嘴还在说着:“怎么,你地缚灵啊?就得在这儿?那行,你等着啊,我现在就给那些金店打电话,让他们送过来给你挑啊。”
知鱼没忍住笑出了声,又骂了一句:“有病。”
谢渊这会儿倒是动了,站起了身,面对着知鱼,“笑了啊?”
知鱼心口被攥的紧紧的。
很郑重的给谢渊道了谢:“小叔,谢谢。”
这话刚说完,就有车经过。
那车往大院里开着,刚进去,又倒了回来。
从上面下来了个人,知鱼看着很是眼熟,那人走近了,看见她,喊了句—“二小姐。”
是王桥。
她二叔身边的秘书。
也是她二叔平时最信任的人。
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那种。
王桥走近,看见了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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