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战事……”
“甑师妹来了.....”
陈天陵突然打断他,目光越过众人肩膀。
张庆尘转头望去,只见甑月一袭素衣御剑而来,发髻散乱得不像话,裙角还沾着丹炉灰。
这哪是往日那个总温柔可爱的大师姐?
“陈师兄!”
甑月扑到担架前,丹蔻指甲掐进掌心,“你的伤势……怎么……”
“被后期噬灵蛊咬了口。”
陈天陵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在场众人倒吸冷气。
谁不知噬灵蛊专毁道基?
张庆尘看着师兄发间若隐若现的白丝,突然想起二十五年前出征时,这人还笑着说要给他,带北境雪莲回来泡酒。
大黄狗忽然用湿漉漉的鼻子,去拱陈天陵的手掌,狗眼里闪着水光。
陈天陵怔了怔,从储物袋摸出块黑乎乎的肉干:
“吃吧,从武国将军帐里顺来的。”
“陈师兄!”
甑月突然提高嗓音,“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这就去求宗主…”
“月儿。”
陈天陵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吓人,“我活着回来了就行,不用麻烦宗主大人。”
他说这话时望着虔元宗的山门,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当,惊飞几只寒鸦。
张庆尘默默退后几步,给这对苦命鸳鸯让出空间。
大黄狗叼着肉干蹭他裤脚,被他拎着后颈提到廊柱后:
“大黄,没见人家正演苦情戏呢?”
“汪汪汪!”
大黄狗不服气地甩头,肉渣糊了张庆尘满脸。
是夜,张庆尘抱着酒坛摸进后山药园。
月光下,陈天陵正在给灵植浇水,只是那水瓢总对不准灵土,倒把脚边野草浇得油光发亮。
“师兄,喝点?”
张庆尘晃了晃酒坛,“新酿的竹叶青。”
陈天陵接过酒坛猛灌一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张庆尘眼尖,瞥见他袖口渗出的暗红,噬灵蛊的毒还没清干净。
“白仕……”
陈天陵突然开口,惊得张庆尘酒醒三分,“他失踪前托我给你带句话。”
大黄狗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狗嘴还叼着半截人参。
张庆尘一脚踹开这贪吃鬼,耳朵几乎竖成兔子:
“他说什么?”
“让你不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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