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还是天下之法?”
这一问,嬴政和韩非都没有立即给出回应,静静沉思,就连韩非这种跳脱的性子,此时面色看上去也颇为严肃。
雅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陆闲喝酒的咕噜声。
萧炎见嬴政和韩非都是默默不语,有些摸不着头脑,传音问叶凡。
“他们这是怎么了?这问题很难吗?”
“难,也不难!”
叶凡泰然自若的喝酒,传音回应道:“你若是站在他们二人的身份角度,便该知道这一问需要考虑的东西很多,兴许,他们以为这是陆兄对他们二人的考效,关系到秦国和韩国的未来,自是会想清楚了再作回答。”
雅间内沉寂了好半晌后。
韩非才神色认真的率先开口说道:“七国百姓受乱世之疾久已,诸子百家各施救世之道,收效甚微,以法治天下,以儒治教化,一直是韩非的夙愿,一国之法,天下之法,皆为天地之法,天地之法,执行不怠。”
短短一段话,韩非不止说了家国天下之法,还述说了天地之法,何为天地之法,日升月落分阴阳,春夏秋冬划四季,天气冷了会下雪,人犯罪了要受刑,此皆可归为天地之法,也是他对法的理解。
陆闲点点头,眸光转向嬴政。
嬴政恰好在此时慢条斯理开口道:“大周共主天下八百年,孔子著春秋,战国分七雄,这天下分分合合,最终受苦的总是芸芸众生。”
“我欲铸一把天子之剑,以七国为锋,山海为锷,制以五行,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举世无双,天下归服,开万世之盛举!”
嬴政是秦国的王,他的法,是天下的王法!
霸道二字,足以阐述一切。
而韩非师从荀子,他的法,比较偏向天地自然运行之法,比起嬴政,可能要稍显柔和。
俩人对于法,都有着各自的理解,有相通之处,也有不同之处,难以言说,孰好孰坏,孰强孰弱。
不过是应用的场景,决定哪一种法,更适用罢了。
“咚咚!”
敲门声忽然响起。
陆闲抬眸,手掌轻挥,门应声而开。
“有事?”
紫女福礼道:“有一人托孩童传口信而来,说是故友,想与这位姑娘城外一叙。”
“我的故友?”焰灵姬微微沉思,便大概明白了是谁想找自己,她在新郑,可没几个认识的故友。
陆闲摇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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