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凌云英,痛骂了她一顿,然后才匆忙赶往酒楼。
许卿姝带着两个孩子逛街吃饭,早就把她们哄开心了。
直到快宵禁的时候,她们才各自带着孩子往回走。
润姐儿有些困了,许卿姝便将她揽过来,让她躺在自己腿上小寐。
这时候,迎面有一队仪仗。
马车停了下来。
许卿姝看是亲王仪仗,便吩咐车夫将马车停靠在路边,请亲王仪仗先行通过。
待更近一些,许卿姝才发觉,马车里坐着的人是睿王。
两辆马车交错的时候,睿王的仪仗突然停了下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之手掀开了垂帘。
“县主是吗?”睿王声音清越。
许卿姝忙带着润姐儿下了马车。
睿王竟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紫色蟒袍,头戴玉冠,轻摇罗扇。
“给睿王请安。”许卿姝与润姐儿一起行了福礼。
“起来吧。”睿王道。
“你叫盛润禾是吗?你在女学是不是受了委屈?”睿王温和地问。
“睿王如何得知?”润姐儿诧异。
睿王笑了起来:“本王的一个侄女在岑家女学,本王听她提了此事。”
润姐儿不由得红了脸:“母亲为臣女做主,岑大人和岑夫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岑家女学将会处置校监。”
“那就好。本王偶然间得知,凌云英曾经收了卢家一笔银子。”睿王看向许卿姝。
“是卢家?”许卿姝有一些诧异。
据她所知,卢家应该已经放弃卢令贞了,居然还为了卢令贞而收买岑家女学的校监?
“是卢东岳的随从。”睿王压低声音道。
“多谢睿王爷告知。”许卿姝向睿王行了个礼。
她不知道,睿王所言是否属实,更不明白,睿王为何要告诉她这个消息。
“润儿,所以,你要明白,并不是你做得不够好,而是凌云英刻意贬低打压你。”睿王向润姐儿笑了笑。
“臣女明白这个道理了,臣女不会再觉得自己笨。多谢睿王开导。”润姐儿又向睿王行了个礼。
睿王朝着许卿姝母女微微颔首,然后上了马车。
仪仗开动,睿王的马车走出几丈远以后,许卿姝拉着润姐儿往马车处走。
许卿姝突然看到,盛怀瑾的马车出现在街角。
“父亲!”润姐儿高兴地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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