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太子在东宫越发夹着尾巴做人。
这一日,皇上坐在龙椅之上,轻轻地牵过容皇贵妃的手,将容皇贵妃拉到了他跟前。
“坐。”皇上温煦地笑着示意。
容皇贵妃心中欢喜,却娇嗔道:“臣妾焉敢坐龙椅?”
“那又何妨?来。”皇上揽过容皇贵妃,令她坐在自己旁边。
然后,皇上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容皇贵妃。
“您看得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容皇贵妃娇羞地低下头。
“爱妃容貌当真美丽,朕眼光果然极好。”皇上托住了容皇贵妃的下巴。
容皇贵妃感觉皇上今天怪怪的。
自从十二皇子身边宫人被换了几个,容皇贵妃心里就不踏实。
皇上的力道大了一些,容皇贵妃下巴有些疼,不由得娇呼一声。
皇上这才醒过神,又笑着抚摸起容皇贵妃来。
容皇贵妃一边应付皇上,一边想,皇上着实上了年纪,精力不济了。
“走,我们一起去北镇抚司的牢房看看卢令贞吧。”皇上突然提议。
“皇上万乘之尊,怎么能去那种肮脏阴冷的地方?”容皇贵妃劝告。
皇上眼波横来,容皇贵妃心头一凛,堆笑道:“皇上想审卢令贞,命人将她提来也就是了。”
“不,我们亲自去看,送卢令贞最后一程。”皇上不容质疑。
容皇贵妃愣了愣,随即正色道:“是。”
容皇贵妃只得陪着皇上去了北镇抚司。
常公公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有一壶酒,一个杯盏。
卢令贞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眼周一片青黑。
她看一看常公公端的盘子,便明白了什么,跪下行礼道:“贫尼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讨饶,自当赴死。”
“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便宜你?”皇上的声音幽幽响起。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卢令贞抬头,悲怆凄凉中带了一丝惊讶。
“你所做的这些孽,不都是为了余星瑶吗?朕想了想,你若死了,最放心不下的人,应该也是她吧?”皇上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卢令贞。
“贫尼的一切罪孽,贫尼自该承受后果。余星瑶是余家子孙,是汝南郡王唯一的女儿。求皇上看在同宗同脉的份上,饶了余星瑶,允她平安终老吧。”卢令贞磕头哀求。
皇上大笑几声。
卢令贞偷偷看了看容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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