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生,不知道正在桥身上写着什么。
盛怀瑾走过去,夺过书生手中的笔,在桥身上写下几个字:“吾妻之美,吾妻之贤,世莫能及。”
之后,盛怀瑾诗兴大发,挥毫写道:“
金凤对翘双翡翠 ,蜀琴初上七丝弦 。
鸳鸯交颈期千岁 ,琴瑟谐和愿百年 。”
最终,盛怀瑾在诗后面署了他的名字。
那书生被夺了笔,当即就想发作,扭头看见盛怀瑾的字,不由得赞叹,火气去了一大半。
待盛怀瑾写出那句话,书生念及盛怀瑾的爱妻之情,完全不想发脾气了。
待盛怀瑾写出诗,书生开始为盛怀瑾的才华赞叹。
当看到盛怀瑾的署名,书生睁大了眼睛。
这个人居然……居然是盛阁老,盛世子,盛总督!
他想与盛怀瑾攀谈,盛怀瑾将笔一扔,就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书生顾不得心疼他的笔,跟着盛怀瑾走了一路,见盛怀瑾进了总督府,他才真正相信,他遇见了活的盛怀瑾!
书生当即奔跑着回了书院,将同窗全都从床上拽了起来。
听了书生的话,同窗们都觉得书生喝醉酒说胡话。
书生赌咒发誓,带着同窗们到了那座桥,同窗们看到盛怀瑾留下的墨宝,才终于相信。
第二天,当盛怀瑾从宿醉中醒来时,昨日的事,已经传了半个闽地。
闽南侯在府里,望着满桌子丰盛的早饭,完全张不开嘴。
闽南侯夫人跟他赌气,干脆没有起床。
“盛怀瑾什么意思嘛?他跟他妻子那么恩爱,你们过去算什么?!”闽南侯唉声叹气。
“父亲,摄政王既然安排秦国夫人前去提亲,自然做了万全的安排,父亲不必过于忧心。”林徽柔说不清自己是在劝父亲,还是在劝自己。
林徽宁则阴沉着脸,感觉前途飘渺。
也不知道摄政王对盛少夫人是什么安排。
“听说盛少夫人得罪了隆庆大长公主,皇家表面上对盛少夫人关怀有加,实际上是不是想除去盛少夫人?”林徽宁问。
“盛少夫人近来一直病着,或许就一病不起了呢。”林徽柔眨了眨眼睛。
“你们安分些,在府里等消息吧。”闽南侯拧着眉头说。
盛怀瑾正准备出府,便听说秦国夫人来了。
秦国夫人是先帝的乳母,如今已经年近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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