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耳边响起。
在塞北时,父亲曾用这样的声音,给她讲许多事,父亲年少时的事、父亲打仗的事……
父亲会原谅她的。
父亲一定会帮她照顾通哥儿和团姐儿。
只有她的父亲会这样做了。
“父亲!”盛淑雁冷不防哽咽着喊了这么一句。
安国公的话被打断。
众人都有些诧异地看着盛淑雁。
盛淑雁流着泪,情绪崩溃:“对不起,对不起父亲!我不该诬陷你!我不该诬陷你!”
“我是被逼的呀!睿王逼我诬陷你!睿王拿通哥儿和团姐儿的命逼我诬陷你!”
“我知道你不可能谋逆叛国,这世上最不可能谋逆的人就是你!”
盛淑雁本以为,睿王会帮助她照顾通哥儿和团姐儿,谁料睿王根本就是在诓骗她!
“盛淑雁,你说什么?睿王如何逼迫你诬陷你父亲的?快如实招来!”汝南郡王忙问。
盛淑雁打起精神,将事情讲了一遍。
三司的主官听了这话,互相看了一眼。
旁听的江首辅摇头叹息:“逼迫女儿诬陷父亲,真是灭绝天伦!”
盛淑雁当众翻供,此时遮掩不过去。
睿王被林侧妃牵扯进去的官司还没彻底料理清楚,又出了这事儿,汝南郡王便命人继续讯问睿王。
睿王心里恨极,他明明令人看着盛淑雁的两个孩子,怎么通哥儿会落到汝南郡王手里?
一定是他的人被汝南郡王收买了!
睿王突然恐慌起来!
原以为自己已经大权在握,没想到哪里都是窟窿,简直漏成了筛子!
许卿姝得知盛淑雁良心发现,当堂翻供,就立刻命人将这件事传了出去。
街头巷尾,人们都开始悄悄议论。
“以往还觉得睿王是贤王,如今才知道,他那时候都是装的啊!”
“他当了摄政王以后就不装了,抄了多少人家?当官的人人自危!”
“是啊,要不然能把万年不理事的汝南郡王逼出来?”
“就是因为当官的兔死狐悲,才会明里暗里支持汝南郡王。”
“也是。”
“逼着女儿诬赖亲生父亲,这种事真缺德!”
“我就说安国公不像是能谋逆的人。”
“诶,你们说,当初宫变的事,会不会有那位的手笔?”
“有可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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