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许卿姝起身,笑道:“儿媳去见一见她吧。”
“别,让她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她意欲何为。”国公夫人深吸了一口气。
众人自然都不想出门迎唐夫人,只派一个丫鬟将她引了进来。
唐夫人一进门就朝着安国公和国公夫人行了礼:“亲家公、亲家母安好。”
许卿姝和盛怀瑾起身,朝唐夫人见了礼。
唐夫人讨好地朝许卿姝两口子笑了笑:“可不敢受你们的礼。”
国公夫人笑意不达眼底:“我们也不敢受你的礼。唐夫人,今日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唐夫人作势抹了抹眼泪:“我都不好意思来见亲家公、亲家母。”
“唐夫人该改改称呼了。”安国公幽幽道。
唐夫人呼吸一滞,用帕子使劲擦眼睛,眼周终于显得一片殷红:“不怪你们生气,映雪这一回着实伤了你们两位的心。都怪我当初太娇惯映雪,将她养得扛不住事,胆子太小。北镇抚司的人威势重,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映雪被吓傻了,才不得不编了几句瞎话糊弄北镇抚司的人。”
“我家老头子因此可多受了不少罪。不过,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朝廷对映雪宽仁,将她放了出来,准她回归母家,唐夫人也该好烦欣慰了。”国公夫人淡淡地说。
“嗐,朝廷的恩典,我们自然记在心上。映雪回到唐家以后,整日哭哭啼啼,肠子都快悔青了。经一事长一智,她越想越觉得你们待她好,越想越不舍得怀臣,更舍不得孩子们。”说到这里,唐夫人又擦了擦眼角,同时,偷眼看向安国公和国公夫人。
安国公与国公夫人并没有如她所想地感动,相反,两人都很淡漠疏离。
唐夫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当长辈的,不都是为了孩子好吗?怀臣休了映雪,是映雪活该,可是,几个孩子又做错了什么?眼看宁哥儿、全哥儿都到说亲的年纪了,他们母亲被休,别人瞧着也不好看是不是?为了孩子们,你们就受些委屈,劝劝怀臣,让他们两口子重修旧好吧。”
国公夫人喝了一口茶:“其实,不瞒你说,那份休书,怀臣早就写了。怀臣为的,正是孩子。映雪当初强硬地逼迫宁哥儿,不让他学画,还在孩子们面前说些挑三翻四的话,使得宁哥儿落了个残疾。映雪这次诬赖她公爹,孩子们都觉得她做得大错特错。正是为了孩子们好,才不能让映雪回来。”
唐夫人脸上挂不住了:“安国公,国公夫人,你们不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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